“除了矫情我得众望所归才能做好一族之长吧？不打败他们，我怎么众望所归？”末日怒，我长得好就是我无理取闹吗？我也是讲道理的！</p>
夜溪拱拱手，您继续。</p>
末日便转过脸，对吞天几个横眉冷对：“来吧，谁敢放水老娘让他死无全尸！”</p>
吞天等人：...女人真的很难懂。</p>
夜溪坐一边，和众人看好戏，扫过台下乌泱泱一片的器灵们，个个激昂兴奋，默默的与天道沟通。</p>
“暗族，不，器灵能成一族了？你同意的？”</p>
过一会儿，天道回复。</p>
“嗯，我要死了，便送些造化出去，希望能结出善果。以后器灵和别的生灵也相差不大了，只要其主同意，他们便有了自立的资格。再认主，除非他们自己同意。便是认了主，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苛刻。”</p>
具体怎样的不苛刻，只看以后。</p>
听了天道第一句话，夜溪就惊得差点儿跳起来，扫视下头一眼，微微往后挪了挪。</p>
“你真的要死了？”</p>
“嗯，我接到的命令是这样。”</p>
命令？</p>
夜溪挑眉：“谁的命令？天饬啊？”</p>
过了会儿。</p>
天道：“不是天饬，是最高级最根本的意念。”</p>
许是要死了，天道也放开了，便是违了规矩又如何？弄死他啊？</p>
夜溪觉得天道是孤独太久，临死前找人好好倾吐一番。</p>
不过——最高级最根本的意念？</p>
是什么？</p>
她想了想，用潜意识来代替，天道便是意识。</p>
“那——那最高级的意念呢？还有，天饬呢？”</p>
天道沉默：“...都要不复存在。”</p>
潜意识通知意识和行为，玩完儿，一起玩完儿。</p>
跟他们的身体共存亡。</p>
夜溪默了默：“不能再商量商量？”</p>
天道：“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有生就有死，我存在够久了，跟不上形势了，该有新天道出来接过担子，我也该歇一歇了。”</p>
这一歇，就什么都没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