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离着近，稍微一远，你们就——嘭——”</p>
萧宝宝怀疑：“真的假的？”</p>
竹子不加思考：“用新神界发誓。”</p>
萧宝宝盯着他的眼睛：“用新神界的存亡和三界生灵之性命发誓，你说的是真的？”</p>
竹子轻呵，点头。</p>
本来他说的就是真的，确实也是才知道，那位说的。</p>
外来的东西不会留下，自家的东西也不会流出，以免再生祸端。</p>
至于说夜溪身上的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夜溪。</p>
四只颓。</p>
夜溪挨个摸头：“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p>
在明禅头上多摸一把，别说，这触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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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垂下眼，不让人看到他眼底的明明灭灭，他的憨徒弟，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别人。</p>
早知道，不收她了，最好不相识。</p>
安慰完，夜溪转身面对他们：“什么意思？清场是要做什么？”</p>
大佬们也不知道哇，只能等那位指示。</p>
几乎是一秒之后，那位降临，众人终于看到他的模样。</p>
收敛周身强盛的白光，但整个人仍在发着光，依稀看到里头的半人半鱼，异常高大，俯瞰他们，压迫力从上降下，众人均觉得透不过气来。</p>
夜溪：...有头发，也没老掉牙，呸——不过长得好像很一般，只能说不难看，是不是假冒的？见过的鲛人就没这么——丑的。</p>
四只：一看就独裁！讨厌！</p>
五只：莫名有些失望是怎么回事？</p>
鲛族老祖当然能看得穿他们的心思但懒得看，没必要。</p>
开口，形容不出的声音。</p>
“今日之劫，前人早有预料。”</p>
他顿了下，没人接话茬。</p>
夜溪心道你要我命，老子没骂你就是给你脸。</p>
四只自然是感觉不对，紧盯着呢。</p>
而五大佬，除了竹子，其他四人也感觉到什么，轻易不开口。</p>
因此，鲛族老祖只能自己说下去。</p>
“所以做了安排。”</p>
又顿了下。</p>
夜溪想，是不是太老了，说一句停下歇一歇，说一句停下歇一歇。</p>
然后——</p>
“我躲在神界轮回之外，承受不断剥皮之苦，便是为了今日。”</p>
众：是不是要尊敬一下？</p>
“我绝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