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它喃喃地说，“你怎么好像知道我们的事？”</p>
林三酒没有作答。她蓦然一扬手，再往下一甩的时候，一条坠着利刃的钢鞭扑下来，狠狠撕咬下了一块水泥地面——碎水泥登时飞溅起来，钢鞭打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半指深的长长沟渠。</p>
猪看了看她手中的鞭子，又回头看了看被撕挠出一条鞭痕的地面。鞭痕就在门口，像弯月一样。</p>
哪怕它转头就跑，也跑不过林三酒手中的钢鞭。</p>
当这个明悟落进猪的脑海里时，连她都能看出来，猪脸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条毛发，都忽然换了一套似的；模样没变，却又好像变了。</p>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猪又佩服，又热情，又温顺地笑了起来，说：“原来是这么厉害的一位人物！我这人没别的，最识时务。您不必担心我有二心了，您这样的身手和能力，我敢有二心？您说吧，您有什么需要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p>
“你前后态度切换得倒是真快，”林三酒语气平淡地说。</p>
猪配合极了。“我是个堕落种，天性就是又下**又软弱，在您这样厉害的人面前，我就是给您**泥也是心甘情愿的，生不出来一点儿不高兴。我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您看着我这么个不上台面的东西，能用上我您就尽管用，用不上我，您就可怜可怜我，让我多喘几口气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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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你的蹄子，”林三酒看着它，命令道：“但凡它们往裤子上垂下去一点点，我就会把你的胳膊从肩膀关节上连根卸掉。”</p>
它慌忙将两只灰白发硬的蹄子高举过了头上。</p>
“我的东西呢？在你裤兜里吗？”林三酒说着，看了看它扁平空瘪的裤兜。</p>
“哪能呢，”猪赶忙笑了一声，“里头都是空的，不信您来搜。我把您的东西放在办公室里了。”</p>
林三酒点了点头。“我的同伴呢？”</p>
猪眨了眨眼，好像早就想到她会有此一问。</p>
“说出来您别不信，我是真的不清楚具体细节。是有人向我们报告，农场里出现了一个身份可疑的人之后，我的另一个同事——哦，是的，也是一头猪型堕落种——就循着他的痕迹去拦截抓捕了。我在见着您之前，听同事说他们那边很顺利就找到了人……但是后来他被送到了什么地方，怎么处理了，这我还没来得及知道呢。”</p>
大概是看林三酒神色越来越不善，猪急忙又补充道：“但是您别急，您若是想知道他的下落，我为您问一问同事就知道了。如果您用得上我这么一个**种，我还可以为您带路去找他……有我在您身边，您行动就方便得多了，是不是？”</p>
“你要把我领去其他猪那儿？”林三酒看了看它，“让它们准备好了，我再去自投罗网？”</p>
“不不不，那哪能呢！”别看都是猪型堕落种，紫短裤的性格与此前解除过的几头猪又都不大一样。“它们哪有能比得过您的，让我放弃您这样一个强者，却去跟和我差不多的家伙联手，那不是脑子有病吗？</p>
“我可以带您去我的去办公室，在那儿我会打内部电话给其他同事，您自己也能听见是怎么一回事，这不就放心多了吗？再说，您的东西也在那儿呢，正好顺便都拿上了……”</p>
林三酒瞥了它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