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李泰,李治亦是如此。</p>
至于那个被过继的李宽,此人也不提也罢。</p>
“呵,怎么了,莫非三弟身子不舒服么?要不,我给你请来御医诊治一下如何?方才见三弟都晕厥过去了,怕是身子会留下隐疾了吧。”李承乾摆出了一副要做大哥关心弟弟的样子。</p>
李恪不屑冷笑道:“不必了,三弟我多谢太子的厚爱。我看这个御医啊,你还是多多为你的门客操心吧。”</p>
将程铁牛比喻成太子的门客,也是属实。</p>
程铁牛毕竟是**。</p>
只是程铁牛的身份有些特殊,而李恪却是故意将此比喻为门客,的确有侮辱对方的意思了。</p>
哼!</p>
好你个不知道好歹的李恪,老子迟早弄死你丫的!</p>
刚刚还是笑脸灿烂的李承乾,听闻了李恪的话之后,他一张脸色马上yin沉了下去,对着李恪一声冷哼,随之大手一挥,带着属于他们**的猫猫狗狗离去。</p>
太子离去后,李恪一把托出了身后的李愔,问道:“说,你是不是很害怕刚刚那人?他是不是以前经常欺负你?”</p>
李愔懵懵懂懂的挠挠脑袋,点点头,接着又是摇摇头:“皇兄,你这问话……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你。我是有些怕他,也不完全是,可能是因为太子他……他……”</p>
“他怎么样?”</p>
“他身上有残疾,往日中,他整个人都yin沉沉的,对待那些宫女下人很凶,有些可怕,我可能就是……”</p>
“好了,不提那人了,我们回去吧。”</p>
牵着李愔的ròuròu小手,李恪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格外的安静。</p>
这一座威严,磅礴,大气的宫殿,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的血与骨。</p>
帝王之家,无血ròu亲情。</p>
从来都只闻新人笑旧人哭,最是无情帝王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