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巧合，历史总是很相像的。</p>
几百年前，也有一个女孩穿着一身白袍，拿着剑，坐在一棵大树下，想着一样的事情。</p>
······</p>
等到荀彧和孔融从手中的书上抬起眼睛，荀彧带给玲绮的糖已经有大半进了顾楠的肚子里。</p>
他苦笑不得地看着顾楠：“顾先生，这糖是我带给绮儿的。”</p>
“唔。”顾楠尴尬地收起了纸包，末了还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p>
“咳咳，我们说书的事。”</p>
这也不能怪她，先前在外行军，她好几个月吃的都只有干粮，难得吃到点有味道的，着实是停不住。</p>
荀彧笑着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p>
看来下次来，这糖是要带两份才好。</p>
荀彧在礼貌地微笑。</p>
一旁的孔融没有注意这些。</p>
一脸正色地拿着手中的书本，抬头看向顾楠。</p>
“顾先生，这书是你昨日一晚上写的？”</p>
最开始的时候他对这书并不算上心，可第一眼就有许多他不明白的东西。</p>
算学他会一些，这书上的内容和他会的算学虽有些地方相通，但也相差了许多。</p>
当他将这些东西都看明白之后，却已经不能轻放下这本书了。</p>
用书上的办法，通算何止能快一倍？</p>
他有一些不敢相信，这是一夜之间写出来的，这已经可以说是一种全新的算学，就是天纵奇才也不可能在一晚上写出来。</p>
顾楠还没有开口。</p>
荀彧就先出了声，解释道。</p>
“孔先生，这书中的内容当然是不可能一晚写来的，这些都是顾先生师门中的世代所学。我之前来借书时，就听先生说到过，她的师门世世搜集归纳学说，才有了这些书。”</p>
“而她的师门所求，我想便是为了学成之时，传于世间。”</p>
“顾先生。”荀彧看向顾楠，眼中是满满的笑意。</p>
“想来你就是在做此事吧？”</p>
如此妙人，真叫他恨未能早些相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