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副样子莫名的给了顾楠一种既视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p>
“高将军？”</p>
背后传来声音，高长恭的动作顿住，有些生硬的回过头来，见到了站在他背后的顾楠。</p>
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原来是顾兄弟啊。”</p>
“嗯。”顾楠拿着才吃了一半的干饼简单地行了一个礼，看向高长恭身后的水缸，怪异地问道。</p>
“高将军，刚才在做什么？”</p>
她的问题让高长恭的脸色更加尴尬了一些，左右看了看没有旁人，才凑到顾楠的身前，为难地笑了一下，小声地说道。</p>
“顾兄弟，为兄问你一件事，你可不能嘲笑为兄。”</p>
怎么，这水缸里莫不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隐，顾楠看着凑到身前的高长恭奇怪的样子，又看了一眼水缸。</p>
“高将军说来便是，我也不是笑人短柄的人。”</p>
“顾兄弟。”高长恭苦笑了一下，伸出手搭在了顾楠的肩膀上，指着自己的脸。</p>
“你说，我这幅模样上阵杀敌，是不是有些没有威势？”</p>
阳光照在高长恭的脸上，顾楠的嘴角一抽。</p>
她似乎是明白了自己之前为什么会有那种既视感了。</p>
“高将军······”</p>
“顾兄弟，你实话实说就好。”高长恭看顾楠一副为难的模样，脸色有一些颓然，他也知道自己这幅样子确实是少了几分气概。</p>
停了半响，顾楠黑着额头，慢慢地说道：“不若，将军带个面甲？”</p>
“面甲？”高长恭一愣。</p>
“是，譬如凶兽，恶鬼一类，当也有震慑敌军的效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