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几年我开始赚钱。学费自理，毕业后也是找了很多工作，只追求工资高的工作，但是依旧入不敷出。”</p>
吕苳芠的深呼了一口气，忍住心底的情绪，继续开口道：“今年实在撑不下去了，我开始想着了解哪些灰色的东西。”</p>
“你知道吗？”她忽然扭头，看向楚歌。</p>
“什么？”</p>
“关于那方面的价格。”</p>
吕苳芠一笑，有点洒脱，没等楚歌回答，继续开口道：“我在网上找了很多个地方询问，年轻高学历的五百，第一次可以涨到一千，但是三围好，漂亮的，什么都敢玩的，价格起步到两千，更多的也有。”</p>
楚歌没说话，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同时也明白这时不该说话。</p>
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让吕苳芠倾诉。</p>
“嗯……几千几千的……”吕苳芠声音有点慵意，“我了解了很久，直到前天晚上才想明白了。”</p>
“与其一个月努力工作，赚几千块钱，不如我把自己卖了吧。”</p>
“卖掉自己之后，每月往家里寄回去一笔钱，趁着现在多赚一点，以后……随便吧。”</p>
听着吕苳芠的话，楚歌心底一沉，明白自己猜对了。</p>
她有明显的自毁倾向。</p>
说来，自己好像还要感谢那个……直播的人？</p>
要是没他，可能这场同学会大家都会欢声笑语聊聊天，最后一一离散。</p>
而吕苳芠会继续她原本的计划，与几年后自毁，化做一条地方新闻。</p>
那时的自己，可能会吃着饭看到这条新闻，留下一句“现在的人真脆弱”？</p>
思绪一闪而逝。</p>
楚歌放下了杯子，转头道：“想继续上学吗？比如考研？”</p>
“考研？”吕苳芠呢喃一声，摇头继续道：“算了吧，研究生他们的报价也就是七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