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我没事，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在天城等你们，嗯，就这样。”</p>
挂断和凌的通讯，华苍调整了一下情绪，一边飞一边看着旁边的凉冰。</p>
“你和卡尔在超神学院，研究所谓的虚空？和时空？”</p>
“嗯……但你……让一切都没有了意义。”</p>
凉冰也回头看着华苍，有些惆怅。</p>
“怎么会，不是还有时空基因吗？况且，卡尔那个人，我还算了解一些，应该很固执吧？他不会相信你所说的，你觉得呢？”</p>
华苍摇了摇头，他觉得就算凉冰跟卡尔说了关于虚空的事情，卡尔也不会停下他的研究。</p>
“对。卡尔他不会停止，而我也还有时空基因。”</p>
凉冰无奈的点了点头，又有些期待：“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努力的研究时空基因么？我想去找你，但怎么也找不到……”</p>
凉冰偏头看着华苍，又低下头自己回答。</p>
“对不起，辛苦了。”</p>
华苍眼里带着歉意，他也没想到一个恒星还能炸出黑洞来，还是位面黑洞。</p>
两人又陷入沉默，向着超神学院飞去。</p>
“莫甘娜。”</p>
冷不丁的，华苍忽然喊出一个名字。</p>
凉冰猛地停住身形，抬起头看向华苍，震惊，害怕。</p>
“果然。”</p>
华苍摇了摇头，凉冰已经接触了坤萨，建立了魔人文明，甚至对凯莎的正义开始怀疑，崇尚堕落自由。</p>
“如果我说让你放弃，你会听我的吗？”</p>
华苍看着凉冰的眼睛，认真的问着。</p>
“……不会！”</p>
凉冰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抬起头的时候目光又变得坚定。</p>
“继续走。”华苍说着，继续往前飞：“这是你的选择，我不会强加干涉。但，凯莎是你的亲姐姐，就算是理念的不符，也不要做出什么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可以吗？”</p>
华苍的语气很轻，没有想要劝凉冰放弃或者怎样怎样，那根本没用。</p>
他只是想尽量的，让她们两个姐妹的感情不要破裂的那么彻底。</p>
凉冰低着头默默的往前飞着没有说话，她不明白，华苍怎么什么都知道。</p>
“行了，别憋出病来，我帮你研究时空基因吧。”</p>
华苍摇了摇头，物极必反，莫甘娜的出现不是偶然，就算不是现在，未来的凉冰也会对正义秩序慢慢的感到厌倦，她就是这样的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随心所欲。</p>
“嗯……”</p>
提到时空基因，凉冰提起精神回了一声。华苍言语里好像没有责怪的意思，也没有想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姐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