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治病？”他拍干净身上的土，欣喜若狂地奔进屋里问正在吃菜的女人。</p>
灭绝瞥了他一眼不想理他，继续小口小口吃饭。</p>
小月娥拿了个大碗给他盛饭，把手指放在嘴上：“嘘~夫人教过我们，要食不言寝不语！”</p>
“吃饭不能说话啊？”牛壮接过碗仿若饿死鬼投胎，三两下将碗里的饭吃干净，鼓着腮帮子嘟囔，“什么毛病？”</p>
他嘴里的饭飞到菜碟里，灭绝将手里的箸子拍到桌面上，冷声道：“你出去吃！”</p>
牛壮把盘子里的菜倒走一半，悻悻地端了碗坐到院子里的椅子上。</p>
女人气得直摸圆滚滚的肚子，头也不抬地喊：“不许坐我的椅子！”</p>
牛壮懒得理她，反正她在屋里又看不见自己，一边吃饭一边望向村口的小路：丫头该回来了！</p>
夜里，灭绝躺在床上跟六个半月的孩子说话。这几个月她都是这么熬下去的，如今杨逍成了粗鄙的农家汉子杨逍，她与孩子说话的时间越来越长，几乎都在数落他的不是。</p>
什么不如以前有礼，不如以前听话，不如以前帅气。</p>
有时候说着说着她就笑了，怎么就要把两人做比较呢？杨逍是杨逍，牛壮是牛壮，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人！</p>
杨逍的儿子叫杨望，牛壮的儿子叫牛蛋。虽然还不确定孙丫头肚子里的是不是儿子，但那个还是总是姓牛的。他或者她，不是杨逍的种。</p>
她方湘君肚子里的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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