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娘们儿是助情花和五石散吃多了吧。</p>
平素里也没见这样啊。</p>
不由得，朱雀大街上的汉子们，感觉像是恰了几百斤柠檬一样，胃里的酸水直往心脏那儿涌去。</p>
就连某些喜好男风，有着断袖之癖的男人，望向程处默的目光，也充满了狂热。</p>
好在现在程处默就像是行走在聚光灯下的天王巨星一样，并没有察觉到这些狂热视线的出自于哪里。</p>
否则脸上的享受，怕是会变成一阵深深的恶寒......</p>
不过这也不稀奇。</p>
因为这是大唐。</p>
而不是后世那理学昌盛，一群书呆子高呼‘存天理、灭人欲’的口号，将百姓思想禁锢在笼子里的宋明。</p>
大唐的社会风气之开放，哪怕是比起后世那个现代化帝国，也仅仅只是差了一筹罢了。</p>
“人心不古呐。”秦怀道哭丧着脸，在程处默旁边连连叹气。</p>
想他秦大少无论是家世相貌，放在这权贵满地走，豪门不如狗的长安城里，都算是顶尖的那一类。</p>
可现在，那些贵妇少女的目光，都放在了身旁兄弟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人看他一眼。</p>
恰逢此时，万家灯火逐次点燃，橘红色的光辉照耀到程处默英俊挺拔的面孔上，越发显得他身材纤长，不似凡尘中人，又一次引起了一片咽口水的声音。</p>
这让秦怀道心底那个悲愤呐。</p>
恨不得学习先贤屈原，投渭河以问苍天，何以如此不公。</p>
“嘿，这叫有眼光。”</p>
与之相反的则是，程处默心头暗爽，坏笑着拍了拍秦怀道的肩膀，朗声念道：“今日为兄归返长安，见得首善之地，繁华似锦，顿觉诗兴大发，贤弟且听好了。”</p>
“滚.....你是谁大哥呢，明明我比你要大一岁好吧。”秦怀道一巴掌拍掉肩膀上的咸猪手，没好气的说道。</p>
不过听闻程处默要作诗一首，倒也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p>
他很想看看，面前这位拒绝皇帝命其进读弘文馆，游学至清河崔家，在五姓七望中也拥有偌大名声的大才子，究竟有什么高作。</p>
那些贵女**们，也是一副侧耳倾听，唯恐漏掉一言半语的认真神情。</p>
“咋们两兄弟还说那些干啥。”</p>
程处默笑嘻嘻的把手搭在秦怀道肩膀上，望着朱雀大街两侧烛火照天的唯美景象，念道：</p>
“我见长安繁似锦，长安见我美如玉！”</p>
“我见长安多妩媚，长安见我应如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