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也说：“我通知黄先生，让苏联人答应你的条件。”</p>
最后，定下了主意，可以松口了，向南京回话。</p>
到了离别的时候了，周森送方先生出门。</p>
方先生对吴秀波说：“周森的安全就需你多关心了。”</p>
吴秀波说：“告诉黄海先生，木头的命比我的重要。”</p>
周森安排了一个连的人，护送着方先生离开了乌兰乌德。</p>
方先生离开后，谢绝了那个连的护送，去往了阿尔山。</p>
“方先生有收获吗？”团长急切地问。</p>
方先生写了一张纸条，递给了那团长：“我找了整三十八师的关系，做了周森的工作，他松口了。周森的条件：近卫第八集团军司令员必须死。这个情况请你马上向莫斯科回电。”</p>
同时，方先生也将这情况汇报给了三号。</p>
莫斯科与延安同时接到了电报，南京方面也收到了电报。</p>
老头子将周森的意思告诉了几国的代表。</p>
苏联的代表马上向莫斯科回报，但莫斯科的回电是：不行！</p>
在这种情况下杀死近卫第八集团军司令员，就是等于向周森屈服。</p>
作为军事强国的苏联，不可能向周森屈服。</p>
第二天，上午八点，周森命令开炮。</p>
七个炮团的炮同时叫响了，上千发的炮弹飞进了乌兰乌德。</p>
城内的苏军死伤一地，守城的近卫第五集团军司令员急电莫斯科。</p>
莫斯科马上来电：“送近卫第八集团军司令员去见上帝，对外称，近卫第八集团军司令员在中国整三十八师的炮火袭击中，英勇牺牲。”</p>
第一番炮击之后，守城的苏军出来了一个上尉。</p>
很快他被带到了周森的面前，上尉敬礼说：“将军，我是近卫第五集团军的通信连长，我们司令员让我给你带话。”</p>
“说！”周森请对方继续说，毕竟对方是使者。</p>
“我们通知你，近卫第八集团军司令员在刚才的炮击中，已经被炸死了。”上尉脸上露出了兴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