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市的前几天，程国栋和马晓丽来到了平川市，尽管王宝玉没有待客的心情，这两位毕竟是老熟人，还是在酒店的一个包房内接待了他们。</p>
一时间大家并没有找到共同语言，都是干坐着，场面有些尴尬。</p>
还是马晓丽首先打破了平静，爱怜的说道：“宝玉，瞧你，年纪轻轻的，就成了这幅样子。”</p>
“掌管这么大的集团，当然是操碎了心，费尽了心血。”程国栋道，他的鬓角也是多了不少白发。</p>
“有些事儿一言难尽，不说也罢。”王宝玉摆手道。</p>
“宝玉，这次集团上市，我们都要发大财了。”马晓丽笑呵呵的说道。</p>
“程书记是集团的元老，也是功臣，理所应该的。”王宝玉道。</p>
“十几年过去了，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程国栋感叹道。</p>
“不管怎么说，有一件事儿我始终没有忘记，是您将我从小山沟里提携起来的。”王宝玉道。</p>
“这么说就有些难为情了，当时，我也是怀有目的，不想歪打正着。只是没想到，你跟雪曼，到底还是这个结果。”程国栋遗憾道。</p>
“程书记，雪曼的事情，我只能说声抱歉了。”王宝玉拱手道，不管怎么说，程雪曼选择背井离乡去了澳洲，是跟他有关系的。</p>
“雪曼这孩子，真让人失望。”马晓丽道。</p>
“这种孩子，不要也罢。上次代老先生不就说过她吗，一去不回飞走的鸟，再也不会回来。”程国栋一脸惆怅。</p>
王宝玉想了半天才记起来，以前带着代亮去过程国栋的工厂，信口开河了几句，没想到预言成真。王宝玉安慰道：“别这么说，她也长大了，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去国外发展没什么不好，好多人都求之不得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