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于帝国准备拿我当牺牲品,我感到非常的失望,只为了那‘捕风捉影’的神秘武器吗?如果我告诉**,纳塔西尔战役就是站您面前的这个年青人全权指挥的,您信吗?”
叶扬天心脏不争气的跳动了一下,眼中精光大盛,死死盯着凌霄的目光,他要从那里找到一丝不安和惶惑,也许是想破开高明的掩饰看看那里面是不是全是令人恶心虚伪和诡诈的狡辩。然而,在长达一分钟的对视中他什么也没发现,而是感到对方的眼眸深广如浩瀚的宇宙。
“中校,你的话不是我不信,而是你说给谁也不相信,就算你有证据也一样,明白吗?”
“明白,所以我一开始就和**您说着实话,那只是战略战术的高明而已,被无能的敌人把他无限的夸大,以此来掩饰他们的失败,这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我并不想站出为辩解,帝国和我们的盟友为此获得了巨大的利益,这是没瞒**你眼的事实吧?难道我站出说这一切只是战各运用得当的结果?当然我不否认我有一些超能力,但您必须相信我,我不会骗您。”
叶扬天突然产生了一股乏力感似的,感到身体一阵虚脱,连声音也有些走样的道:“年青的中校,你是不是太年轻了?还是我太老了?我看起来老吗?我觉的比你成熟些之外,没人会说我老的,你承认这一点吗?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借口呢?它很平实很有说服力,但我不信。”
凌霄心中一叹,这是一把固执的老骨头,看来他除了亲眼所见之外是绝不相信这一切的。
“我没话可说,**,谢谢您给我这个谈话的机会,您为我做的一切,我非常感谢。”
“年青的中校,你有些超能力我是相信的,不然你不能踏碎那方金钢石,只是我想不通你和谢崇光之间搭成了什么协议?居然能让你抛弃你的民族和亲人,你还有最后的机会。”
“**,谢谢您的关心,我只想和您说一句,您很固执,您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是肓目的。”
“很好,中校,你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说我肓目的人,也许你的小聪明在测慌机下会曝光。”
“**,您可能要失望了,测慌机对我来说是没有一点作用的,肓目是说您在对我的认识上,而不是说您这个人,否则的话您怎么可能坐在今天这个位置上?我从来没想抛弃我们民族和我的亲人,甚至我比任何人更热爱他们,这一点没人比我的感触更深。”说着话时,凌霄的双眸中溢出刻骨的浓情,那是对生命的热恋和渴望,对亲情和友情的眷顾。
叶扬天再一次受到了震动,他从没有感受过如此传神的眼光,毫无疑问自已被他身上那股浓浓的情感染了,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沧桑,似经历了千百年的风风雨雨,其实何止千百年呢。
“凌霄。”叶扬天沉声道:“你应该好好想一想这件事,如果让阿亚斯先一步研究出这可怕的武器,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天兰帝国会遭受到什么样的灾难?谢崇光究竟给了你什么?”
“也许我和他也属于彼此欣赏吧,但我知道他极欲获得我的助力,所以他在您和我会面之先玩了一手‘欲盖弥彰’,这只表现出他对我的欣赏,他就是让帝国把我逼的走投无路时再去约瑟克罗给他领兵,在那里我可以随心所欲,在这半年里建立威望甚至超过了谢崇光本人,但这一切是没人会相信的,我也没强求让谁相信,在这肯定的说一句冒犯**的大话,我,凌霄不是任人宰割之辈,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给我公平的权益,让我享受做人的资格,我是会配合审查组的一切手段的,哪怕是脑波深层扫描,不过它不会扫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也不会变成白痴,关键是审查组所采取的态度,我希望他们的出发点是站在人权的立场上的,之所以强调这一点,是因为我这个人能力比较强,如果不能说服我的话,用强这一方式在我这里绝对行不通,什么民族大义,国家利益,它必须给我以公平的人权,否则免谈。”
叶扬天越来越头疼了,这个凌霄看来不是一般的那种‘不简单’了,这一篇大论,不啻于告诉自已别用强制手段,否则反抗是激烈的,他的眼里还有军纪法律吗?居然在威胁军议会**,一想到这一点,他不由哼一声道:“凌霄,你是一个军人,一个帝国的军人,你用这种威胁的口吻和你的上司说话,你不觉的有失你军人的体统吗?你的军人素质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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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是某一个人或某一个集团的天下,不和乎人权的做法,任何人都可以抗惧,这种抗力随着个人的能力大小在不同层面表现着,几年前的‘J5’泰诺斯卡惨案就是最好的说明,我们不能老是有了经验才认清它的毒害,我们需要的是理智,要从一开始就防犯这种错误,这是社会发展和进步的最大障碍,总是有千百条理由可以说明这一点,但最终强权总是把真理暂时压制下去,为什么法律就不能约束强权呢?那么我们要法律干什么?不能拿它来为人民大众主持公道它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当然**您觉的我没有素质是因为我顶撞了您,认为我是个大逆不道几近叛国的无耻叛徒,其实我只是在告诉您一个事实,当一桩困难摆在我们面前时,我们并不是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它,而是有成千上万种办法,我只是觉的对一个无辜人对用这种伤害性极大的手段感到很不人道,如果一个无助的人,没能力保护自已的人,那他将面临悲惨的命运,为什么说明一个事实总是这么难?”
叶扬天至此看到了一个比自已更固执的人,居然还是宁啸秋赞赏的人,赞赏他的固执吗?
费尽唇舌的凌霄显然没有说服这个固执的军议会掌权者,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固执劲儿。
“好了,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凌霄中校,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叶扬天不想再谈了。
“是的,**,我有个请求,就是希望审查不要限制我的人生自由,同样我会随传随到的。”
“这一点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审查组是由最高法院、中情局、调查局和军事法庭四个部门组成的,他们如何安排是他们的事,我只负责把人交给他们,中校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那么,我现在是不是要在某处等他们的到来呢?”凌霄的神情十分平静,他丝毫不为自已得罪了军界巨头而感到有什么不妥。
“是的,中校,你坐下来休息一下吧,他们应该快到了。”叶扬天最终又看了他一眼,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个极为固执的年青人,他的‘不畏强权’绝对是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