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然几个人努力了一个星期，终于全都通过第一项测试了。</p>
程一然是这次测试收益最多的人。</p>
他觉得整本笔记都能倒背如流了。</p>
戴项聿对于他们通过测试还是很满意的。</p>
就放了他们一天的假，后天来抱到。</p>
程一然第二天就到戴项聿办公室报到。</p>
戴项聿挑眉，“今天不是给你们放了天假吗，你来干嘛？”</p>
程一然说，“帮你。有没有什么事没上手的？毕竟我对这熟点。”，说完讪讪一笑。</p>
戴项聿挑眉，“太好了。”，他指了指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夹，“这些，我都没上手。”</p>
程一然一看，非常抱歉一笑，“戴老大，这个我救不了你。”</p>
戴项聿翻了个白眼，“那你不是白搭。”</p>
程一然说，“没办法，我今天能帮你完成，明天你还是要靠你自己。”</p>
“那你到底里干嘛。”，戴项聿有些烦躁的饶了绕头。</p>
“帮你啊。”，程一然说。</p>
戴项聿冷哼，“你帮不上忙。回家休息，明天有你好受了。”</p>
此话出口，戴项聿倒是真的把程一然给赶走了。</p>
程一然其实在A市呆久了，突然回到俄罗斯。</p>
也想不到能干些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