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山风吹过挂在房前的灯,灯泡和四周大量的虫子一起晃动,光影斑驳,我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风过后,那影子还是在那里。</p>
我看着,刚开始几眼还没有什么感觉,后来越看,背就凉了起来,难道阿贵家里有人上吊了?</p>
于是强忍住恍惚的感觉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p>
再一看,那影子却消失了,窗子后面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p>
是错觉?我用力皱了皱眉头,就问阿贵:“那个房间后面住着什么人?”</p>
阿贵看了看,道:“是我的儿子。”</p>
“哦。”我脑子里闪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闪起来,只觉得又晕起来,心说那肯定是他儿子在看这边,我喝多了,看的东西不正常起来。</p>
天色也晚了,阿贵看了看自己的房子,就说要回去休息。</p>
胖子付了千字三十的消息费,我们和他打了招呼,也进了屋子。进屋胖子就郁闷:“**就这么一两句话的事儿,这龟儿子竟然能讲掉我三百块钱,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无穷的。”</p>
我说谁叫你充大款,在穷乡僻壤露富是最没流儿的行为,你他娘还后悔,没流儿中的没流儿。</p>
胖子嘀咕了几句,说我假道学,伪君子,我也没精神理他。普通人进广西晚上没那么容易睡着,我们前几晚就睡得不踏实,不过今天晚上喝了酒,人相当迷糊,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相安无事,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十一点多才起来。</p>
吃了阿贵给我们做的中饭,我们就跟着他女儿往楚哥给我们的地址走,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