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是谁！</p>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在此刻都落在萦尘的身上。</p>
萦尘瞪大了眼睛，一双猩红的眼眸中显示闪过一抹诧异，紧接着便是震惊，然后，则化成了恐惧！</p>
她就像是看邪神一般看着玉姬，虽然在极力掩饰，却依旧逃不过在场三人的眼睛。</p>
“看来被我说中了。”玉姬嫣然一笑，端起琉璃盏，轻轻问道，“既然如此，那就说说吧，你到底是谁。”</p>
“我……”萦尘欲言又止，她既是在害怕玉姬，可也似乎有着难言之隐。</p>
“你怎么了？”我轻轻提了口气，看着萦尘问道。</p>
如果说在场四人之中玉姬此刻的震惊和恐惧是无以复加的，那么除了她，被这句话影响最大的也就只有我了。</p>
你到底是谁？</p>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蕴藏着无限可能的结果。</p>
看着三人的目光，萦尘沉默了。</p>
她没有出口辩解什么，毕竟在当世鬼仙上神面前，她不可能藏得住太多东西。</p>
而玉姬也就轻轻地咂着清酒，没有说话，眼含笑意地在她身上扫量。</p>
硕大的庭院，在此刻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些许凉意，让复杂的心情微微有些清醒。</p>
“萦尘。”我看着她开口问道，“怎么了？”</p>
萦尘复杂的目光迎上我，轻轻摇摇头，“你想知道么？”</p>
“是不是和卫君瑶有关？”</p>
她点点头，“是。”</p>
我看着她，深深提了口气，随即看向玉姬投来那意味深长地眼神，轻声开口问道：“你说吧。”</p>
萦尘伸手将面前琉璃盏的清酒一饮而尽，随即直接从青灵手中夺过酒壶，仰头就对着壶嘴喝了起来，直到一壶酒饮尽，她才用袖子擦了擦嘴，说：“卫君瑶早已经死了。”</p>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p>
“你现在看到的不过是已经被凤祖控制的身躯，卫君瑶死后的记忆依旧保留，所以凤祖才能了解到她的习性，也继承了她所有的记忆，但即便如此，两个人终究不同的两个人，你若是多加注意，还是能分辨出来的。”</p>
“什么时候？”</p>
“应该是你们在东海神域遭遇火海的那一次吧。”萦尘将空荡荡的酒壶扔在一边，她想让青灵再去拿一壶，青灵犹豫间，在玉姬的示意下同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