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曾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让他知道，他甚至以为，他欠了那个她许多许多。却原来是她。</p>
俯身**她的唇，不顾她的挣扎。倾月扬手，在手要落下的瞬间，她感觉到有温温热热的泪滴落在她脸颊，嘴里尝到了咸咸的味道。是他的泪吗？她的手落下，捧住了他的脸颊。手心里湿湿的温温热热的，不是他的泪，又是什么？</p>
他的唇不曾离开过，她几乎喘不上气，用尽全力挣脱。然后她捧着他的脸，看着他，轻声问道：“玉琮说你是因为我才和封帝打架，是真的吗？”</p>
他沉默，松开了紧扣着她肩的手，转身就要走。她早知他会转身，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我要你告诉我！”</p>
沉默良久良久，他背对着她，开口道：“是！”</p>
原来是真的。倾月垂眸，缓缓松开了手。“我们还真是可笑，在乎的都是些什么？为何要在乎？”</p>
她缓缓松开了手。失去彼此掌心的温度。他迈步，她转身。两人向着不同的方向而走。为何在乎？谁又懂得。纠缠至今，是幸还是孽缘。</p>
三日后，倾月收到消息说是雪即刻就要进城。她牵了马，一路从离落宫奔向东城门。一路上，马儿惊了不少人，身后玉寒的马紧追不舍。</p>
东城门，酒肆，雪早已寻了位置停下，只为了他知道她一定会来。</p>
“雪儿，这些年来，她可还好？”</p>
“好也不好。”有太多事，就算是日夜不停地讲，也难以将所有的事都说清楚。五年的时间，是她的南柯一梦，却是他和倾月的日日夜夜。多少次惊险，多少次的患难与共。而今她已经为**，而今她已经伤痕累累。为了冷家和封帝的那些有的没有的事，她已经疲乏。而今她也已经拥有了人人欣羡的权力。可是他已经分不清，她究竟是开心不开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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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姐姐不怪她。或许她一直以为，姐姐会怪她。如果时间回到当时，我也一定不会要她救我。因为她救了我你就会有事。”看着他的脸颊，惨白的手惨白的脸，心疼道，“我以为她会喜欢你的，我以为我走了，她还可以照顾你。却不知，她已为人妇。为了和封帝斗个你死我活，她居然选择了嫁为人妇。姐看得出来，你爱着她。只是因为姐姐，所以你从来都以为不是，是不是？”</p>
“姐，你为何非要回来？那个人不会为你做任何改变的。”</p>
“我知。”轻叹了一口气，举目看着那紧闭着的木门，“门这样关着，她怎么知道要来这里找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