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皇子是什么时候生的病？”玉寒想起那一日的烟花。烟花绽放，满天的硫磺。难道哲皇子是对硫磺敏感？“太医是说为何生的病？”</p>
“因为烟花，因为硫磺！”哲儿有些气恼，“太医说是硫磺性属刺激……”</p>
倾月漠然一笑，“哲儿，上一次月姨在你这里闻到过栀子花的香。你那里还有香精吗？”</p>
“月姨你要香精做什么？这些不都是侍女们在管的吗？”</p>
“只是想要，就随意问了问。”倾月怕了下额头，笑着转过身寻了凳子坐下。“用过早膳了吗？”</p>
哲儿摇了摇头，有些漫不经心地道：“最近那些栀子花香精都被阿青拿了去。她说有用！”</p>
“阿青？”倾月不得不笑了一声。现在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那个阿青可是封帝的人，此时此刻在哲儿身边当差。这么巧又和这件事有牵扯。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想。“哲儿，太医开给你的药都有乖乖地服用吧。”</p>
“有！”倾月漠然一笑，“那就好。月姨还有事，你回头见到阿青叫他来找月姨一趟。月姨有些事要跟他说。还有，月姨不得不多问一句。最近你有没有见过柔嫔娘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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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嫔？”哲儿想了想，“听安太医说，她也得了皮肤病。我没有出门，我没有见过她。”这突然间消失的柔嫔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p>
“她也……”倾月抿唇一笑，“哲儿乖，月姨以后再来看你。至于雪妃的葬礼，你可以不去，没事。对了启儿呢？他应该没事吧？”</p>
“他没事。那天晚上他很早就累了，没有去看烟花。”</p>
“恩……”倾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好好休息。月姨很快就来看你。”她说着转身离去。</p>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玉寒正要走，被哲儿拦下。玉寒低头看着他，笑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这么聪明想来也知道你的月姨想要做什么？”</p>
“我想知道的不是月姨要做什么？我只想知道雪妃娘娘真的死了吗？”</p>
“你已经收到消息了，不是吗？对了哲皇子，你说栀子花是阿青拿的，是真是假？”</p>
“你既然知道做什么还要问我？”</p>
“我可警告你，不要让你月姨费尽全力去查一些没有用的事情。不然到头来受责备的是你自己。”玉寒摇头叹息，“不过我想你是不会说谎的。”</p>
“我很确定地告诉你，真的是阿青拿走的。哼——”小孩毕竟是小孩，喜怒哀乐总是很难想要去掩饰。玉寒颇有深意地叹了口气，“这样啊。我知道了。我先走了。”</p>
“喂！我警告你，别以为你是月姨的夫君，就有资格对我问长问短。”哲儿冷冷一笑，“若不是刚刚月姨在，我才不会回答你的问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