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跟着王灿一起进入，这个时候，只听王灿迈步上前，王灿道：“接下来，便我来。”</p>
高程盯着王灿。</p>
他不认识王灿，甚至于对王灿的情况也不了解。不过高程和王灿不曾对话，而是转向了李世民，说道：“陛下，这人能参与吗？看他的样子年纪轻轻的，而且也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如果是让他出手，恐怕会活生生打死。万一有了死伤，可就不好了。”</p>
这一次较量，高程也是告诫了众人的。</p>
可以伤人。</p>
但是绝对不能出人命。</p>
因为一旦出了人命，那就容易造成双方关系的僵硬。而在不涉及到性命的前提下，那么双方虽说有冲突，却也不影响大局。</p>
这是高程的底线。</p>
李世民微微一笑，说道：“无妨，让你的人尽管出手。如果是出了什么问题，朕自己负责，不会牵连到你们的。”</p>
高程说道：“当真！”</p>
顿了顿，高程甚至于说道：“想必陛下也看出了，从一开始的周突，到现在我们虽说接连取胜，但实际上，我都是约束了人，让他们虽说可以取胜，但绝不能伤及性命的。可是一旦陛下允许他全力出手，那就不一样了。”</p>
李世民看向了王灿，笑道：“先生，你认为如何？”</p>
对王灿，李世民都称呼先生。</p>
因为即便是在李世民这个层面，也是对王灿尊敬无比。最关键的是，王灿的存在，使得大唐气运昌盛。有了王灿，那么就有了一切。</p>
王灿是一身白袍的。</p>
不曾更换衣衫。</p>
在当前的情况下，王灿一系白衫，显得身形颇有些单薄，尤其王灿所展露出来的，主要是书生的一面。他不出手，自身的气质便不凸显，看不出什么情况来。</p>
王灿轻笑道：“陛下，既然是不必顾忌，那就不必顾忌。”</p>
李世民道：“听凭先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