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手机,翻看日历,还有两个月才能开学,吁了口气,还是决定去画室,练习去。</p>
白驹过隙,已过一个月,从齐安的事发生之后,再没提过让朝浩给找个管事,我怕到时候又碰到什么事情连累他人,不过后来朝浩还是给我找了一个,这次管事是个大妈,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唯一一点,每次在她打完我的小报告之后得意洋洋,后来发现朝浩对我的行为次次默许,她仍不厌其烦的继续打我的小报告,我就想不明白了难道是上辈子欠了她的,之前因为这件事,我和她吵了好几次,后来渐渐的习惯这个更年期的存在。</p>
照往常一样,早早的到了画室,很意外,看见了朝少然。他坐在我旁边的位置,正打算起稿。</p>
我问道:“你怎么来了?”</p>
他继续干自己的,声音平和:“我怎么就不能来?”</p>
我呵了一声没再说话。</p>
这一个月我和他都很少聊天,我越发的发现他很怕朝浩,自从那次把我带出去之后,再没敢带我去任何地方,连在家里见面也就偶尔打打招呼便没什么事了,倒是他没忘记那天带回来的田螺,在十几天后房里多了一大碗的爆炒田螺,美妙的味道仍在我的味蕾围绕。</p>
我猜,肯定是他自己做的,要不这么偷偷摸摸的送到我房里。</p>
两个人在画室各干各的,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p>
走的时候,他先行出门了,等画到一半还算稍微满意的时候我便收工等到下午继续。</p>
收拾好画具,一出门,发现朝少然还没有下楼。</p>
挑了挑眉,绕过他,继续往前走。</p>
“彭暮,我想和你谈谈。”</p>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经的喊我的名字,我回头笑说:“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