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北游便伸出双手,欲行不轨。</p>
原本坐在床榻边上的萧知南赶忙起身,向后退出几步,脸色微沉,“南归,这里可是佛门净地!咱们可得规规矩矩的。”</p>
徐北游一本正经道:“我就是想帮你整理下衣襟,你看,都皱了。”</p>
萧知南低头一看,果然有些凌乱褶皱,应该是她刚才趴在床边时弄皱的。</p>
她忍不住扑哧一笑,忽然想起初识徐北游之时,他对自己惊为天人,可不敢像今日这般肆意调戏自己。</p>
那时候的他,谨守着规矩,木木的,又带着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傲气,不卑是有了,至于不亢嘛,却是有待商酌。</p>
毕竟那时候的萧知南是皇帝陛下的掌上明珠,而徐北游却只是个一文不名的小卒子,两人的地位不敢说天壤之别,也是相差极大,就是在两人成亲之后,之间也始终有一层隔膜,这层隔膜不是来自于萧知南,而是来自于徐北游,他多少有点把萧知南供起来做一尊女菩萨的意思,说话极为客气且留有余地,总得来说就是四个字,相敬如宾。</p>
只是如今的徐北游功成名就,与萧知南地位相当,自然而然地少了几分相敬如宾的隔膜和疏离,多了几分年轻男女该有的亲密,更像是一对正常的夫妻。</p>
徐北游轻轻地笑问道:“公主殿下?”</p>
萧知南瞬间回神,自顾整理了下胸前的衣襟,板着脸说道:“做什么?”</p>
徐北游问道:“外头是什么情形?”</p>
萧知南正色道:“盂兰盆节的法会已经结束,不过佛门还会有许多后续,所以众多来客还未散去,大多已在寺内住下。”</p>
徐北游哦了一声,陷入沉思。</p>
赶走了道门,无疑让这场盂兰盆节法会少了许多变数,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与秋月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