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淳猛地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方才孟浪了,笑着转开话题道:“女儿家本就无字,要不怎么会说‘待字闺中’?要等到出嫁那一天,才能取字的,可我们男子就不一样,及冠**,无论婚嫁与否,都可以取字。”</p>
白云笑道:“这里头的学问可真不小,可惜我从小练武,没有学过。”</p>
闵淳笑眯眯道:“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的。”</p>
白玉摇头道:“我这次过来,是想向你道谢,多谢你在战场上救了我一命。”</p>
闵淳摘下腰间的酒囊,道:“你我本就是袍泽,何来谢不谢的?这本就是应当之事。”</p>
说话间,他将手中的酒囊递到白玉的手中,“送你的。”</p>
白玉没有故作谦让之态,接过酒囊,饮了一口。</p>
闵淳忽然说道:“哪一天不打仗了,我去找你。”</p>
白玉微微一愣,然后摇头道:“我的家乡是个穷乡僻壤,你去了会不习惯的。”</p>
闵淳望着她的双眼,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我会去找你的。”</p>
白玉也望着他,轻声道:“既然你一定要来,那么一顿饱饭和一壶好酒还是有的。”</p>
闵淳伸出手,“那就说定了。”</p>
白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与他握住,“一言为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