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水感觉到他的那只手在轻轻抚她散在后背的长发，听到他问自己：“今天的事，吓着了你吗？”</p>
善水一臂支在他胸膛上，稍稍抬高身子，盯着他的眼睛。</p>
他的眼睛里清晰地映着她的影子。她却辨不出这句话到底是出于关切，还是在讥讽。</p>
“你觉得呢？”</p>
她终于应了一句。</p>
他笑了起来，道：“怪我没想太多。往后再不会这样了。”</p>
善水跟着勉强一笑。</p>
“你不喜欢我，却又想替我生儿子，是不是？”</p>
他盯了她片刻，忽然又问道。</p>
善水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丝烦躁，为他这样的啰啰嗦嗦。</p>
为什么不直奔主题？那样多干脆。反正他不是也正有那种需要吗？</p>
“我去把灯吹了先……”</p>
善水看向烛火，顾左右而言他。</p>
霍世钧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快，收了原本在抚她长发的那只手，说话的声音也骤然凉了几分：“不必。点着灯好。看得清楚些。”</p>
善水哦了一声，略微有些尴尬。</p>
她也感觉到了他情绪的突然变化。僵了片刻，正寻思着接下来自己是不是该主动点，忽然听他道：“你这样子，叫我还有什么兴趣和你睡觉？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该怎么样，不用我多教了吧？”</p>
善水一怔，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终于坐起身来，在他注视之下慢慢褪去了衣裳，只留那只葱绿的小肚兜和下面的亵裤。</p>
“再脱。洞房夜的时候，你不是脱得很痛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