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那只好的手**她的长发里,伤了的手举到她眼前晃,低声道:“按照咱们民间的习俗,被狗咬了的人,就会赖坐在狗主的家门口,要狗主拿碗饭来吃,吃了后还要赔三斗米,要不然就是桩官司。你的狗弄伤了我,你说你该怎么赔?”</p>
善水一怔,呸道:“有本事你去咬婥婥。咬回来就扯平了。”</p>
霍世钧啧啧道:“没见过你这样不讲理的。果然是狗仗人势。我没本事咬婥婥,咬你回来就行……”</p>
他说着话,一只手扯住床头的锦帐,微微一扯,帐幕便从珊瑚玉钩里迸出,低低垂了下来,钩子下的璎珞束子一阵乱颤。喘息拒迎、拉扯纠缠之间,锦帐里丢出一件件的衣物,七零八落地散在了床榻脚下。男人的宝蓝锦袍、雪白中衣,女人的烟霞长裙、蜜色抹胸……当最后一条茜色底裤也轻飘飘落下,堆在衣服堆的最上头时,帐子里终于传出女子带了丝气恼的责声:“哎哟……疼死我了……你不会轻点啊……”</p>
善水真的被这男人的粗鲁给弄得很疼。</p>
他刚才说要咬她回来——居然是真的。从她脖子开始,沿着胸口一路很认真地一口一口咬下去。咬一口,咂一下,牙齿还要啮一下,弄得她又疼又痒,难受得要命,连带着脚底心也像有爬虫在来回咬噬,一边蜷着身子,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嘤嘤嗯嗯,一边恨不得把他一脚踹下去才痛快。</p>
霍世钧听到了她的抱怨,松开她大腿,回到她的身前……,一个翻身仰躺了下来,摆出任她鱼肉的架势,冲着她笑嘻嘻道:“那就你来,随你喜欢。”</p>
这个**的……</p>
善水心里骂了一句。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遭凌虐过后的痕迹,极是可怜,偏又处处透出诱惑之态。</p>
这个得意洋洋的男人很欠教训——善水想起前头两次,也都是自己被他欺得毫无招架之力。顿时新仇旧恨,齐齐涌上了心头。</p>
酒迷了心,壮了胆,能让人做出平日难为之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