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儿想点头，头却点不下去，咬着嘴巴说不出来。</p>
“妹妹跟娘去看爹爹，要是小羊儿也跟着一道去了，祖母一人在家，想和小羊儿说话的话，也找不到你，会不会很难过？”</p>
小羊儿眼泪汪汪地点头。</p>
“所以娘和妹妹不在，小羊儿就代娘和妹妹陪着祖母，好不好？”</p>
小羊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可是，我也很想去看爹爹……”</p>
善水把他抱得更紧，亲了下他的脸蛋，“等娘回来，就把爹爹一道带回来给你看，好不好？”</p>
“小哥哥别哭，我把爹爹带回来给你。”</p>
小鸦儿这回学聪明了，踮起脚尖，用条手帕替抱在善水怀里的小羊儿擦眼泪。</p>
“你记得要把爹带回来的，不能抢走不给我……”</p>
小羊儿哽咽着道。</p>
“咱们拉钩，说好不反悔。要不然我就是小狗狗。”</p>
小鸦儿把指头弯起，伸到了小羊儿的面前，小羊儿虽还不愿，却也没办法，哽咽着像平日一样，把小手指认真地勾到了一起。</p>
五月初，卢宕南下广州赴任，随行的除了自己的人，还有永定王府家眷一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