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的巽芳，则是诧异地抬头看向了他。却发现，王简玩味的眼神正盯着自己，让她吓了一跳。</p>
好在，王简就只是看了她一眼，除了知道事情真相的她，其他人都没察觉。</p>
王简可以叫破巽芳的身份，但他没那么做。</p>
这是他的恶趣味，反正他对欧阳少恭没啥好感。当然，他也没到欧阳少恭越不舒服，他就越痛快的程度。</p>
只不过他没义务提醒自己的敌人，让对方过上好日子啊。</p>
最好的，就是当做不知道，在旁边看戏。</p>
“你是在污蔑我！”</p>
素锦听了，大惊失色，好在，此刻的脸上表情也恰好符合一个被污蔑的人该有的表现。</p>
否则，单凭现在这点，就已经暴露了。</p>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份早就暴露了，只不过欧阳少恭特意留着她作为眼线。</p>
本来，雷严还活着的时候，素锦的存在是有价值的。</p>
但现在，雷严都已经死了，欧阳少恭好留着她，就让人有些好奇了。</p>
“本来挺好的逗趣，何况还是巽芳的面容，留在身边也是有趣，却还是被你给揭穿了。你难道有专门揭穿别人身份的恶趣味吗？”</p>
欧阳少恭无力地回答着，看其面容，似乎极为懊恼。</p>
但他身子紧绷着，浑身气息缓缓汇聚而积蓄着，显然是打算随时出手的。</p>
素锦听得“啊”了一声，她完全没想到，欧阳少恭居然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p>
她下意识就要反驳，可见欧阳少恭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直接无视的模样，就明白，对方早就一清二楚。</p>
本来，她假扮巽芳的身份，只是为了留在欧阳少恭的身边，得到他的爱。</p>
为此，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甚至还会有毁容的后果。</p>
如今却是如此场面，心中不自觉有些绝望起来。</p>
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双眼也变得灰白一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