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猫儿生了四只小猫，是你家那只宗宝的种。”</p>
穆哲成初始还没反应过来，愣了愣后还重复问了遍：“你说什么？”</p>
没等孔令晟说完第二遍，他整张脸就垮下来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娘对宗宝都比对我好。”</p>
“皇后娘娘十分宠爱那只猫儿。”孔令晟拍了拍他肩膀，没有接着往下说，可那意思很明了了：你又不是没见过皇上宠皇后那劲儿，皇后拿爱宠当女儿养，你家闺女被人这样，你当爹的心里能舒坦？</p>
穆哲成想反驳来着，可好像是这么个理儿。</p>
“锦州一事虽说难办，办妥了却是好的，皇上如今提携了你父亲，对你又何尝不是提携。”</p>
孔令晟话锋一转，又开始讲起道理来，穆哲成沉默了下看向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p>
孔令晟哈哈大笑：“这有什么不好。”皇上就是了解荣昌侯这父子俩的脾气，才会逼着他们去做事，要不然以他对世子的了解，他能借着受伤的事，在家养半年。</p>
穆哲成瞪着他，自己摘不清了，偏要把他也拉到跟前来，生怕皇上记不起当初就是他们几个合着伙欺负他的。</p>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p>
两个人互怼着离开避暑山庄，回了阜阳城后也没得闲，一个出发前往锦州，一个去往黔谷。</p>
孔令晟去黔谷前还回了一趟家，收拾齐行囊，出城已是午后。</p>
七月天里，午后的街上都没什么人，沿河边上的茶摊生意倒是不错，还有卖冰味儿的铺子，要比其它地方生意红火些。</p>
香柳弄外的十廊桥街上，一间茶楼上，靠窗雅座内，一双纤细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拿竹勺戳着碗里的碎冰，另一只手托着腮帮子看窗外，过不了一会儿就叹一声。</p>
坐在她对面的祁风看她这般样子，拿起一旁的布擦了擦碗里融化溢出来的水：“不吃了？”</p>
“谁说我不吃。”灵珠负气舀起一勺塞入嘴里，咬的那冰嘎吱响，一双眼珠子撑的很大，就瞪着他。</p>
“避暑山庄是那么好闯的么，你出来前怎么答应我的。”</p>
“不擅自做主，要听你的，要不然你就把我送回去。”灵珠念叨着，“都说了八百遍了。”</p>
“你知道就好。”担心她吃太多冰会坏肚子，祁风将已经化开的绿豆汤递给她。</p>
低头喝了一口绿豆汤，真香，灵珠抬起头：“那你说什么时候，错过了这回可没这么好的机会了。”</p>
“等师傅来信。”</p>
转眼灵珠就喝完了一整碗，听到外面有人喊冰糖葫芦，一下来了精神，站起来攀着桌子道：“我要吃那个。”</p>
祁风失笑，抬手轻轻擦了擦她的嘴角：“不生气了。”</p>
灵珠呆了下，随即红了脸，这叫她怎么继续生气嘛。</p>
祁风起身，付了银子后带着她走下楼，正要往卖糖葫芦的那边走去，祁风顿住了脚。</p>
灵珠转头：“怎么了？”</p>
祁风拉着她回了茶楼中，由侧边看出去，糖葫芦摊上，一个看起来与灵珠一般大小的姑娘正与旁边陪着的男子说话，她那说话的眼神，让祁风感觉有些熟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