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一下子皱起了眉头。</p>
“怎么了？”怀中的佩尔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疑惑道。</p>
杨天睁开眼，看着她可爱的、还未褪去红色的小脸，想了想，道：“你能感觉到空气中有什么变化吗？比如……寒雾气息又出现了？”</p>
佩尔听到这话，有些惊讶。</p>
随后她也闭上眼睛，用神识感知了一下。</p>
接着她睁开了眼，疑惑地看着杨天：“没有啊，我什么都感觉不到。”</p>
“一点都没有？”杨天问道。</p>
“呃……一点都感觉不到，”佩尔又试了试，还是点了点头。</p>
“这……难道是我感觉错了？”杨天也有些怀疑了。</p>
毕竟他所感觉到的寒雾气息也非常细微，非常缥缈。</p>
要说是错觉，也不是完全不可能。</p>
“可能是你的感知力太过强大，感觉到了一丝丝残留的寒雾气息吧，”佩尔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判断，“你之前不都说了么，寒雾的来源是因为寒骨窟里的试炼。现在试炼都被你搞定了，寒雾怎么会复苏呢？”</p>
杨天听到这话，也觉得有些道理，不过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p>
圣女和黑衣主教的出现，本来就充满了阴谋的气息。</p>
那位黑衣大主教，对他更是有着颇为明显的敌意。</p>
而根据当时圣女定下的赌约，倘若寒雾不再出现，教会就将会承认他作为寒雾城拯救者的身份。那这不就相当于是打了黑衣大主教的脸么？</p>
那位黑衣大主教，身居如此的高位，难道会蠢到这种地步，把他自己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吗？</p>
怎么想都不像吧。</p>
所以……</p>
如果不能确定一下，杨天肯定是放心不下的。</p>
那么，要怎么确定呢？</p>
最靠谱的，当然是求助神明大人啦！</p>
杨天立马在心中呼唤起来：“瑞伊？瑞伊在吗？”</p>
一秒钟过去。</p>
两秒钟过去。</p>
三秒钟过去。</p>
没有任何回应。</p>
这倒是头一次呢。</p>
杨天又继续在心中呼唤：“喂？瑞伊？神明大人？亲爱的原初之神大人？”</p>
又几秒过去。</p>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p>
难道……是在睡觉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