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宏一听这话面色瞬间苍白,但仍旧据理力争道:“下官冤枉啊!下官任职以来兢兢业业未有丝毫懈怠!请问侯爷下官何罪之有?”</p>
言之凿凿、中气十足,陈浩最是见不惯这等道貌岸然之辈。于是也懒得与其废话,从卷宗之中抽出一张备录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司法参军,竟然有家资十万之多,那本官问你,这些财物从何而来?嗯?”</p>
嘶!</p>
“这个……这个是下官祖上余荫财产……”卢宏没想到陈浩竟然一口就说出了他的家资,着实让他心中惊讶万分。</p>
啪!</p>
惊堂木霍然拍响,陈浩冷喝道:“祖上余荫?大槐县上百亩良田被你所占,这也是祖上余荫?本侯这里有上百份告你的状纸也是你祖上余荫?信口雌黄不知悔改,来人啊!将此人拖出去重责八十军棍,若是不死将其收入监牢,三日后当众斩首!”</p>
陈浩这一声令下,两旁甲士上前捆拿卢宏,这时卢宏已经吓得腿软直立不起,不停的磕头请陈浩饶恕。但是纵使卢宏如何哀求也无济于事,两名甲士架着卢宏就出了府衙。这一番雷霆手段当在场的众位官员人人自危,这蓟州官员若说清白的可没有几人。</p>
“侯爷,卢司法虽然罪不可恕,然侯爷此举似乎与法不合!”这时一名官员出列替卢宏说话,神色沉着语气不急不缓。</p>
陈浩定睛一瞧不由乐了,原来是蓟州的司仓刘越,心道本侯还没有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了门,既然如此今日本侯又岂能放你自由?于是冷笑道:“如此说来,刘大人是不服了?”</p>
“下官不敢!下官只希望侯爷能够依法办事,卢司法虽罪恶难恕,但也因由相关的律法处置!”</p>
“不敢?那本侯问你,孙焘将州仓的储粮私自运出,由王百万高价销售,致使蓟州旱灾无粮可赈!你身为蓟州司仓玩忽职守、未尽职责,非但不予阻止反而替其隐瞒,此等大罪你可知否?”陈浩冷眼以对,声色俱厉质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