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倌儿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小眼睛咕噜噜的乱转,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女,心道这两位的穿着很是一般,竟然敢口出这等不着边际的话来,这二人一定不是京城人士。想到这里,堂倌儿一改之前的谄媚憨态,拖着长音斜眼道:“客官是第一次到京城?”</p>
陈浩微微一愣,但见堂倌儿这前后有别的态度,就深知其中缘由,于是轻声讪笑道:“你这伙计是如何得知?”</p>
堂倌儿自得的嘿嘿一笑,用堂巾掸了掸衣袖上的污渍,随后接着说:“方才客官是要寻一处清幽之所?”</p>
“没错!”陈浩一听这堂倌语言措辞极为有律,倒真是让他刮目相看。</p>
“客官,小的就是实话跟你说了,我们这酒楼最为清幽的地方是有,不过却不是二位该待的地方!”堂倌儿冲着陈浩揶揄笑道。</p>
玉立在陈浩身后的穆鲁诗雅可沉不住气了,于是便绕过陈浩来到近前娇斥道:“你这厮真是废话连篇,既然有上好的厢房,为何不是我们待的?”</p>
堂倌儿闻听不觉微愣,抬眼一瞧眼前的女子,不禁神色一愕,心道好标致的女子。短暂的失神后,堂倌儿摇了摇头笑道:“客官有所不知,本酒楼最为清幽的厢房价钱可不低!”</p>
铛!</p>
话音刚落,穆鲁诗雅便扔出一锭银子,随后冷声道:“这些是否可以?”</p>
堂倌儿似乎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能够拿出这些银两,稍作愣神之后,将银子在手中掂了掂,嘴上甚是不屑道:“银子是不少,不过只够在二楼的角落里饮食!”</p>
“什么!?你这开的是酒楼吗?”听闻堂倌说出此话,穆鲁诗雅差点惊叫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