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处处都见精心的雕饰,那昂贵的手织波斯羊绒地毯,竟然被他拿来暴殄天物的垫在桌子下面。</p>
她站在屋子的外面,缩了缩脚,没有往里面走。</p>
箫连城挑眉,“三嫂,你怎么不进来?难不成怕我非礼你?”</p>
凤云轻蹙眉,“我身上脏,别将水滴在你的屋子里面!”</p>
箫连城挑眉,一把拽过了凤云轻,将她拉进了自己还没有入冬却已经燃起了暖炉的屋子。</p>
他戏谑的看着她,“就算三嫂你刚刚掉进了粪坑,我也不嫌弃你!”</p>
凤云轻恶心的瞪着他,“可是我嫌弃你!”</p>
她没好脸色的甩开了他的手,他不以为然的摇着折扇,凤云轻打了一个喷嚏,接着以一种打量白痴的眼神打量箫连城,“你又是点暖炉,又是摇折扇,到底是冷啊还是热啊你?”</p>
箫连城,“……”</p>
折扇再也摇不动了,他的心碎了一地。</p>
凤云轻毫不掩饰的鄙视,“真是,萧家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正常的!”</p>
她毫不犹豫的甩开了自己的绣花鞋,接着手脚并用,爬上了箫连城尚遗温度的大床。</p>
手和脚疼的钻心,可是她气的更加堵心。</p>
看着自己身上,被季月若泼了污水,黏在一起的白色裙衫,她咬牙切齿。</p>
恶狠狠的将裙衫撕扯,她眼睛通红,将费力撕成破片的裙衫,仍在地上,她大口喘息平息自己的怒气。</p>
他深吸一口气,拿了药箱走了过来,一边帮凤云轻处理伤口,一边拿眼睛偷偷的瞟着凤云轻。</p>
凤云轻疼的呲牙咧嘴,见箫连城不专注她的伤口,偷偷看她,一见他这心不在焉的表情,就知道这厮又想入非非了。她抬手狠狠的揍了他脑袋一下,“你想死吗?连老娘也敢意**肖想?”</p>
箫连城有苦说不出来,将药往旁边一放,撂挑子不干了,“我没有嫌弃你,让你进了我的屋子,还睡了小爷的大床,你竟然敢嫌东嫌西?你自己上药好了!”</p>
凤云轻咬牙,冲着他的背影,比了比自己的拳头,可是考虑到自己反手不方便上药,还是好生的相劝,“城城,是我不知好歹,你帮我上药,拜托啦!你看我的右手,刚拿水泼那个女人的时候,伤口又裂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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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连城转身,看了她一眼,见她的右手确实有伤不方便,这才不甘不愿的上前,坐在床边,继续帮她上药。</p>
“喂,你就那样把季月若踢进了井里,不怕她淹死之后,李家的人找你算账?”箫连城漫不经心,将凝血生肌的药粉,洒满她伤口结痂部位渗出血的地方。</p>
凤云轻不以为然,“方恒站在不远处看着呢,她淹不死的……”</p>
箫连城啧啧出声,“那你得罪了季月若,以后回到京城也够呛!”</p>
凤云轻呲之以鼻,“怕她我就不是凤云轻!”</p>
箫连城摇头叹息,“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二这么蠢的,你就不能当时忍忍,事后找到机会,再打击报复?或者适当的时候,以德报怨,将她收为己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