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对准。”埃文羞愧地说,小声解释着,“不过我掉进了水里,正好砸在了它的尾巴上,被它的尾巴扫了几下,还呛了水,只记得把冰剑刺到了它身上……”</p>
“嗯,你刺中了。”约翰用脚尖扒拉了深渊豺的尸体一下,以一种更加复杂的表情说,“你刺中了它的**。”</p>
埃文:“……”</p>
约翰短促地笑了一声,身体却突然晃了晃,跪倒在了冰面上。</p>
“天哪!你怎么……”埃文连滚带爬了上来,还没站稳,就看到了对方胸口撕裂的伤流出来的血,于是他一句话没说完,两条腿就化成了面条,软塌塌地晕倒在了冰面上。</p>
约翰筋疲力尽地做倒在冰面上,压下喉头一阵阵上涌的腥气,苦中作乐地对自己一整天的行程做了总结——真他**是充实而有意义的一天。</p>
正在享受芝士馅饼的伽尔在用餐的间隙再次打了埃文的电话,却得知对方已经关机,他耸了耸肩,合上电话,对古德先生说:“刚刚心情实在太激动,居然忘了问阿尔多大主教执剑祭司的事,对了,还忘了问卡洛斯的事。”</p>
古德先生想了想:“会有机会再见到大主教的,不过关于你先祖,问那位祭司先生不是也一样么?”</p>
“也对,”伽尔笑了起来,“其实我还异想天开地觉得约翰就是卡洛斯过。”</p>
古德先生顿了顿:“为什么不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