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萨科拉睁大眼睛，盐湖城也来精神了：“还有这种事情？”</p>
“有，还多得是……”约克说了好多，撇撇嘴，“他就是世界第一**。”</p>
埃克塞特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窗户边藤椅上，眺望着蔚蓝的天空，轻轻拨着摆在窗台的盆栽，一盆含羞草：“那个，其实提督还是很纤细、害羞的男孩子。”</p>
彭萨科拉说：“埃克塞特你知道什么？”</p>
“真的有点凑巧，提督毕业实习的时候，被人带去我们那里，刚好找到我树洞。”埃克塞特露出一丝微笑。</p>
彭萨科拉问：“他找你树洞什么？”</p>
“不能说。”埃克塞特心想，不仅仅是职业道德，如今偶尔看到提督烦恼，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因为有第一次，这才愿意对自己开口。如果传出去，自己大嘴巴口风不紧，以后肯定没有这种机会。</p>
彭萨科拉说：“告诉我们吧，我们绝对不会告诉别人。”</p>
“你们觉得可能吗？”埃克塞特说，“我告诉你，等等谁又找我，又或者找你，她也说和你现在一样的话，是不是又要告诉她？”</p>
“我这个姐姐都不告诉，你们就别想了。”约克有想一想说，“提督以前可能是纤细、害羞的男孩子，现在肯定不是。”</p>
海风灌进窗户，粉色长发摆动，埃克塞特良久开口：“也是。”</p>
坐了一会，约克招呼着大家去咖啡厅，那里有音乐有点心。</p>
走下楼道，“哈”“嚯”“嘿”的声音传过来，约克说：“肯定是她们又在打那个不倒翁沙袋了，哈哈，彭萨科拉和盐湖城你们不知道，训练室有一个提督形象的不倒翁沙袋，打起来最好玩。”</p>
彭萨科拉说：“我听说提督说，他经常在训练室锻炼。”</p>
约克说：“俾斯麦逼的。”</p>
彭萨科拉说：“不过他看到不管吗？”</p>
“他管什么，他自己还打，没有节操的人。”</p>
彭萨科拉又问：“那个，提督厉害吗？”</p>
“什么厉害吗？”约克笑，“厉害，他是超级厉害，不管圣地亚哥、肯特、伦敦、弗莱彻……一个都不是他的对手。”</p>
彭萨科拉说：“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p>
约克说：“我只知道马里兰轻而易举撂倒他，摁倒地上，逼着他喊姐姐。”</p>
苏顾还有余威，彭萨科拉说：“马里兰还真大胆。”</p>
“不是大胆……”约克说，“说真的，提督虽然以前不怎么样，现在真是好脾气，一个很不错的提督，如果不是感觉，还有许多一些细节，我真怀疑他不是我们的提督，而是另外一个人。”</p>
彭萨科拉说：“感觉我知道，细节是什么？”</p>
“我也不好说……”约克呼呼笑起来，“以前是有色心有色胆，现在是有色心没色胆，细节就是有色心。你穿得宽松一点，领口再开低一点就知道了，想看又不敢看是什么样子。”</p>
约克扶着栏杆，俯瞰镇守府：“就是那里，车库，提督一直嚷嚷着拆掉，建成大浴场。”</p>
约克说：“他想的什么，用脚想一想都知道。还不是为了混浴，看大家穿着浴巾泡澡，甚至什么都不穿。嗯嗯，我真怀疑他会喝洗澡水。对了，他还想着在里面放上烧烤架，放上酒，酒池肉林啊。”</p>
“夏天沙滩，泳装、涂防晒油、沙滩排球，好福利，冬天又有浴池，哇，欧耶。”约克笑得越发开心，“你们看灯塔，提督最喜欢和他的婚舰，主要是海伦娜、科罗拉多、陆奥几个乱七八糟。上一次提督和陆奥在灯塔上面拉拉扯扯，被基洛夫用照相机拍了下来。”</p>
约克说：“好了，我们到咖啡厅了。”</p>
彭萨科拉突然抓住约克的手：“想一想咖啡厅也没意思，约克带我们逛逛镇守府吧，多说说那个什么……”</p>
苏顾正在咖啡厅，他好奇看着几个人站在咖啡厅门口，说着什么又离开，他收回视线，看着醉醺醺的萨拉托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