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歌不厌其烦地替她们签着名字，写着祝词，夜妈妈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抿唇偷偷地笑着。</p>
跟一个大明星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无时无刻都有人跟拍，然后还有粉丝过来要签名，哎，真没想到……</p>
等签完了名字，两个女孩见她这么好说话，又忍不住提了要求。</p>
“那个顾晚，我们可以跟你拍张合照吗？”</p>
两人紧张地戳着手指头，期待地看着顾清歌，生怕她会拒绝一样，顾清歌脸上没有半点不耐烦，继续笑着点头：“当然可以啊，来吧。”</p>
说完，顾清歌站了起来，跟两个女生站在一起，然后让夜妈妈给她们拍照，夜妈妈人很好，给他们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还让两个女生回去慢慢选，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p>
两个女生感动得稀哩哗啦的，临走前还抱了顾清歌一把，依依不舍地离开了。</p>
而蓝枫呢，自从那两个女生过来之后他就站了起来，一直处于警惕的状态盯着她们，直到她们离开以后，顾清歌没有任何问题，他的警惕之心才松懈了下来。</p>
“你的粉丝挺可爱的。”夜妈妈拍了拍顾清歌的肩膀说道。</p>
顾清歌微笑：“我也觉得她们很可爱，之前我被人骂的时候，都是这些粉丝不断地在维护我，帮助我。”</p>
要不然，如果都是清一色的骂评，她可能会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了。</p>
幸好，黑暗之中还有一丝光明，寒冷中，还有温暖。</p>
“我给她们拍了好多照片，够她们高兴的了。”</p>
“嗯。”</p>
大家吃过饭之后，就结账离开了餐厅，顾清歌依旧戴起了帽子和口罩，只不过大概两个女生回去以后把这个事情给传开了，她们要离开餐厅的时候，就有好多穿着像学生的男女生跑过来堵住她的去路找她要签名。</p>
一开始人不多，顾清歌好脾气地各种替她们签，后来越签越多了，顾清歌签得手都酸了，不过还是不厌其烦地签着。</p>
蓝枫望着这一群人，蹙起了眉头，走到顾清歌的声音冷声道：“别签了。”</p>
“啊？”顾清歌有些不明所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