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话，是秦然小心翼翼地问的。</p>
顾清歌点点头。</p>
“嗯。”</p>
“所以她问你是不是你们以前认识啊，毕竟我觉得你对清歌好像不一般吧。”夜妈妈双手环在胸前睨着秦然，微微眯起眼睛问道：“秦然，你敢说你以前不认识清歌？”</p>
听到顾清歌把之前的人都忘记的事情，秦然的心里一下子就乱成了一锅粥，她望着顾清歌，有些不能相信。</p>
“你真的都忘了？”</p>
顾清歌面色冷静地看着她点头。</p>
“嗯。”</p>
“这怎么可能呢？为什么？”秦然咬住下唇，明显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好好的，怎么会出车祸？出车祸怎么会忘记以前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行，不行！”</p>
说完，秦然没等两人反应过来，转身就跑了出去。</p>
“喂！！”夜妈妈想要叫住她。</p>
顾清歌却淡淡地开口：“让她去吧。”</p>
听言，夜妈妈回过头，无语。</p>
“清歌，你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不应该把她叫住问清楚吗？”</p>
顾清歌拿起剧本翻开，“现在她情绪不稳定，等她稳定下来，她会告诉我一切的。”</p>
夜妈妈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在她面前重新坐了下来。</p>
“说的也是，不过她那么大的反应，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你就一点都不急着想知道吗？”</p>
“不急。”顾清歌勾起唇，淡淡地开口：“我现在什么都有了，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