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回到:“林嫂开了个农家餐馆,我带你和小丁去品尝。”</p>
“合适吗?”</p>
“合适,林嫂让李书记请的你,我们是作陪。”</p>
呵呵,夏霁菡知道他这样说是为了让她放下戒备心理。就回道:“好的。”</p>
坐在卡座上,她的心就飞到了上海,不知爸爸现在情况怎么样?检查完没有?她真希望无锡那边的医院是误诊,在上海全面检查后最终的检验报告是良性的。</p>
爸爸妈妈离开家她就无法和他们联系了,因为他们没有手机,勤俭一生,每年都会资助一两个贫困生,突遭大病,他们兴许真的拿不出钱看病的。</p>
想到这里,她想起田埴家在离婚的时候给她的那笔钱,她决定把钱提前支出来,看看表,已然到了银行下班的时间,她忽然后悔,没提前想到这层。明天上班一定先去办这件事。</p>
可是,怎么跟爸妈说自己有了这笔巨款呀?</p>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告诉他们自己离婚了呀?</p>
她正在嘀咕着,田埴发来了信息:方便的话打电话。字里行间的礼貌客气,再次让她内心五味杂陈。</p>
她想可能是不放心爸爸的病,于是就拨通了他的电话,怎奈刚响了一声,就被田埴挂断了。</p>
她有些纳闷,想想可能是这会他不方便了吧。他不方便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李丽莎。她长长出了一口气,要知道她可是从来都没限制过田埴的人身自由的,如果稍加限制,也可能就不会出现李丽莎了,她经常是不管半夜三更给田埴打电话。</p>
唉,做女人当学李丽莎,要懂得约束男人,一个人只有被约束了,才有可能注意自己的行为。其实不能只有男人被约束,每个人都应当恰到好处的被约束。</p>
过了一会,电话又响了,是于婕。她说和刘梅在一起,她请她们去“云之彩”吃过桥米线。</p>
“不行啊于姐,我还有事。”她无奈地说道。</p>
“你,有什么事?我告诉你是刘梅有事啊,你知道她是什么事。”于婕在威胁她。</p>
刘梅有什么事?家里同意了,婚期也正式排在了议事日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呐?</p>
“可是……”</p>
“别可是了,你除非跟情人约会,否则你不会有事的。”于婕说的很肯定。</p>
想来也是,在督城,除去刘梅、于婕和小单他们关系比较紧密外,还真没发现她和谁走的近。更别说社会上的人了。但是今晚她的确有事,又不能和她们说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