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p>
“我打你办公室电话你不接,丁海也不接,那肯定就是在开会,还说是我给气的,诚心把我置于不仁不义之地。哼。”她故作责怪地说道。</p>
“嗯,分析的不错。”关昊没了火气,他又说:“起床,我们现在去陶笠那里复查,我担心死了。”</p>
“不用,我心里有数,你去忙你的吧。”夏霁菡急忙说道。</p>
“也到了复查的时间了,陶笠昨晚特地嘱咐我让你今天来,他以后就调走了。”关昊说道。</p>
“可是这么早医院上不了班的呀?”</p>
“那你让我在大街上游荡吗?我快到你胡同口了。”关昊气鼓鼓地说道。</p>
夏霁菡不敢再说什么了,一骨碌爬起来,刷牙洗脸,又往脸上轻轻拍了写润肤的东西,对着镜子照照自己,感觉还可以,又往嘴唇上淡淡的抹了一点唇彩,立刻小嘴娇艳欲滴,为整张脸增色不少。</p>
她跑出家门,就看见那辆奥迪招摇的停在路口,她心想他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光天化日的,被熟人看到谁都知道那是市委书记的私家车。</p>
于是她小跑起来,就坐在了车的后排。哪知他并不发动汽车,而是说:“我再次重申,我不是的哥,到前边来。”</p>
她恨不得他快些走,就赶紧跳下车,以最快的速度坐到了前排,他这才不紧不慢的发动了车子。</p>
她歪头打量着他,永远的白衬衣,一成不变的发型,整洁的仪表,清爽的气息,干净的隐隐泛着青须的下巴,如果不是微红的眼睛,几乎看不出一夜没睡的痕迹,似乎在他脸上看不出倦意,永远都是那么精力充沛。这一切都是那么强烈的吸引着她。</p>
“看了半天,有什么发现吗</p>
“没有。”</p>
“那遗憾了。”</p>
“是,我怎么也找不出你昨晚咆哮的痕迹。”</p>
咆哮?关昊一听,哈哈大笑,他说:“记者同志,请节俭使用我国的词句,你这样奢侈用词,就不怕江郎才尽的那一天。”随后,他收住笑,严肃地说道:“可能陶笠没有十分详细的告诉你,我昨晚又仔细的跟他咨询了一下,他给我普及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他说脾脏就好比是塑料薄膜包着的豆腐,一旦利器刺伤,豆腐就会破裂流出,这个时候只有进行脾摘除手术。他问了当时给你做手术的大夫,你那层薄膜已经被刺伤,只是用电凝的方式给你止住血,自己恢复很慢,一定要注意不能运动,不能震动,严格讲是要卧床休息的。已经请好假了,为什么昨天又去采访?难道真的认为离了你电视台就办不下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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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拳头就要捶他,不想被他握住,说:“别使劲,要时刻注意。”</p>
她笑了,说:“照你这么说我动都不能动了?”</p>
“是的,我看你今天还回去住院吧。”</p>
“别,那你跑着太辛苦。”</p>
“那你就听话,在家静养。”</p>
她点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