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伙计们。”这时，二人身后，一名穿着白大褂捧着文件的女人快速赶上来，神色焦急。</p>
她带来了一个消息：“斯德哥尔摩失败了。”</p>
“真的？我以为他们做的不错。”老主管语气平常，甚至连头都没回。</p>
“怎么回事？”一旁的中年人连忙问道。</p>
“我还没看录像，只是听大家都这么说。”女人回答。昨晚没睡好产生的黑色眼袋让她看上去憔悴不少。</p>
中年人一耸肩：“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瑞典人不靠谱全世界都知道。”</p>
“现在只剩下日本方面和我们了。”女人急切道。她的焦急和二人悠闲形成鲜明对比。</p>
中年人无所谓回答，甚至还讲了个冷笑话：“这种情况又不是第一次了，日本之前都做得挺好。既然咱们还排第二，就再加把劲。”</p>
三人走上台阶，来到一层平台。</p>
这是个宽阔圆形平台，两两三三工作人员在二层平台交谈着。几辆无顶棚的小型二人座车停在角落平台白线区域中。二人坐上其中一辆发动车子，听着女人的唠叨。</p>
“可如果我们失败了，那……”</p>
“好了，从98年到现在我们就没失误过。”老主管这时搭了句话。</p>
中年人也开口说道，让她不要那么紧张：“我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林。就算不知道的，也会记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