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王耀也感觉长舒口气。现在的他还是喜欢一个人待在冷清的地方。他和其他人本就存在一道看不见的墙。</p>
王耀长舒口气的同时，暗处负责跟踪保护的两名探员也长舒口气。他们不担心王耀被袭击，担心的是王耀袭击别人。毕竟别的能力者都很本分，不本分惹大祸的基本都被实验室押走当做小白鼠。</p>
唯有这位杀了两名能力者和一名平民，还安然无恙。</p>
“论坛上你已经被贴上了杀伐暴虐的标签。”回到家中，小五一如既往捧起笔记本来。</p>
“因为什么。”往日只是静听的王耀今天忽然问道。</p>
“三个月杀了三个人，其中两个是能力者。”</p>
“我占着理。”</p>
“但是王耀你还是杀人了。”</p>
王耀沉默半晌：“你想表达什么？”</p>
“现实世界最好还是忍耐一些。ofTum耐心有限，他们或许会理解，但不会赞成。”</p>
“这我知道。”王耀何尝不知，只是有些事情很难收手。踏上了道路，便很难回头。</p>
……</p>
时间推移，倒数第三天时王耀去看了汉斯。他看起来依旧活跃，并没因为一直被关在地下而闷闷不乐，见到王耀身后不存在的尾巴摇的飞快。或许在他看来这间房间比起废土世界简直是天堂。</p>
他学会了些中国话，或许是某个女研究员交的。见到王耀后竟说出异常标准的汉语：“王耀我爱你。”</p>
小五不甘示弱站在肩头，趾高气昂道：“我是正宫，你是嫔妃，明白吗？”</p>
于是王耀没呆多久就在李博士异样目光下离开C2区。</p>
小五后之后觉的在飞机上问他：“我刚刚的玩笑不好笑吗？”</p>
王耀没回答。现在要回到家中静歇两天，然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