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处生长一圈深灰色的鳞片。不单是手腕，王耀**的身体同样零星存在鳞片痕迹，犹如丑陋斑纹挂在身体。</p>
“嗯嗯。”沃尔特连同后面的丹尼一起点头。</p>
“左格人的。我吞噬了它，基因里携带了一些麻烦东西。”</p>
沃尔特回头和丹尼对视一眼。他们没见过左格人，也不知道左格人的样子。更不知道王耀所说吞噬是何意义。</p>
“看起来好酷。”丹尼在后面搭腔大喊。</p>
王耀返回二楼客房，放下照片后走入雾气还未散去的浴室。</p>
喷淋头打开，水流哗啦洒下。</p>
……</p>
“那个女孩是谁？我想一定是他最重要的人。或许是妹妹。”楼下客厅，三人坐在长沙发上，丹尼奶声奶气道。沙发正面就是破开的墙壁，颇有看巨屏的感觉，而且更加真实。</p>
实际上他们已经对被进一步毁坏的房屋习以为常了。</p>
“可她是白人。”一旁沃尔特道。</p>
“唔……”丹尼咬住手指陷入沉思。</p>
楼上客房，冲洗掉身上血污的王耀关闭淋浴头，走到梳妆镜前。</p>
梳妆镜上雾气弥漫，王耀伸手擦去镜面上雾气，显露出镜像。</p>
精壮挺拔的上身分布一条条深灰鳞片，摸上去能明显感受到突起。</p>
手掌忽然用上几分力气，王耀扣住鳞片，一点点将鳞片从身体上揭下。</p>
一行血迹从伤口流淌，一声脆响，瓶盖大小的鳞片哐啷落进洗手池，在洁白瓷池留上几点血污。肩头小五浮现，小手化为触手勾住毛巾，将胸膛上血迹擦掉。</p>
鳞片原本位置出现更为丑陋的模糊血肉，血渐渐被止住，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愈合。</p>
静心等待了数分钟，一片褐色薄膜覆盖在伤口上方。新的鳞片正在酝酿。</p>
基因冲突性第一次在王耀身体上展现，结果还不止如此。</p>
王耀抹去镜面新挂上去的雾气，身体前倾凑近镜面。这双黑眸深处，隐隐出现一双新的瞳孔影子。竖瞳，与蛇瞳一般无二。</p>
好在第二瞳孔并不明显，亦不影响视力。</p>
反身推开浴室门，凉气扑面而来。王耀翻身躺**，他现在很想睡一觉，虽然就在不久前他睡了一整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