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朝他拱了拱手，以示嘲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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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佩丝和华阳走在陵园的小道上，两侧是一座座墓碑。人都聚集在教堂边缘，这里没人打扰，可以畅所欲言。</p>
关于堕天使相关的内容，佩丝和华阳都不愿意被除自己在乎的人之外的旁观者听到。</p>
“你是什么时候被炼成堕天使的？”佩丝把披散在肩膀上的发丝拢到脑后。</p>
“二十五年前吧。”华阳也撩了撩额发，伸出手：“来岛国之前，很多年没有感受到风了。”</p>
堕天使凝聚出的实体，与正常的人类有明显区别，这种区别不是外人感觉不到，她们自己才能感觉到。最明显的是五感六识，风的流动不是靠皮肤的触觉，而是靠精神力。</p>
当然也不会有味觉，吃东西品尝不到任何味道。</p>
“抱歉，害你的人出自教廷。”佩丝表达诚挚的歉意，二十五年，漫长的二十五年，失去的绝对不仅仅是时间而已。</p>
尽管秘密炼制堕天使是前任教皇主导，党羽行动，她本人也是受害者。但自身毕竟是教廷前任血骑士，而今也是高层人物。</p>
教廷出了堕落者，这个锅是得背的。</p>
“事已至此，说这些又有何用。”华阳怅然。</p>
二十五年前，如果自己没有失踪，没有被镇压在极阴之地，她和李无相的结局就完全不一样了。</p>
他们的孩子会成为血裔界最耀眼的新星，而他依然还是风华正茂的中年人。想到李无相已身化黄土，华阳怅然若失。</p>
而且这样一来，李羡鱼便不存在了。</p>
祖奶奶肯定不同意，她那么喜欢这一代的曾孙，重视和亲昵程度是李无相远远比不过的。</p>
就华阳所见，祖奶奶从未在李无相面前展露过女孩般璀璨甜美的笑容。大多时候是板着脸，拿捏着祖宗的架子。</p>
“幸运的是你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佩丝带着欣慰的语气，微笑的表情：“李羡鱼是你老公吧.....嗯，用你们单词：道侣？”</p>
老，老公......</p>
华阳眼神一呆，温婉在脸上破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