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偶尔还能充当通房丫鬟。</p>
坐在沙发上，他看了眼按住臀部坐下来的祖奶奶，深吸一口气，“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但在说之前，请您先做好一定的心里准备，因为这可能会对你产生极大的冲击。”</p>
“你把翠花......”祖奶奶当即抛来一个白眼。</p>
这.....刚酝酿起严肃气氛的李羡鱼险些破功，难道我在您眼里是这么一个放浪不羁的男**吗。</p>
“请不要侮辱我和翠花的感情，我们之间的交往早已脱离了低级趣味。”</p>
当然，也可以随时进行低级趣味。</p>
“说吧。”祖奶奶看了眼电脑屏幕，有些不耐烦的语气。</p>
“我，我可能....”李羡鱼顿了顿，沉默几秒：“无法生育了。”</p>
“！！！”</p>
祖奶奶脸色顿时呆滞，愕然的看着他。</p>
几秒之后，祖奶奶哆哆嗦嗦的说：“能，能治吗？是，是艾滋吗？”</p>
祖奶奶对艾滋还是比较熟悉的，毕竟当年也是和李无相生活在沪市的，那个年代，艾滋非常可怕。</p>
她一脸要哭出来的模样。</p>
“不是你想的那样，”李羡鱼措词道：“主宰是无法诞生子嗣的，而拥有了主宰的权柄，生命层次就高于人类了，同样会断绝生育的可能，您应该很好理解，融合了黑水灵珠的祖奶奶应该也无法生育了。”</p>
祖奶奶脸色微变，她木然很久，“也就是说，我不会有下一任了，李家不会有后人了。”</p>
“理论上是这样。”见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李羡鱼安慰道：“但是，相应的，我不会死了，祖奶奶，你不会失去我。我会永远陪着你。”</p>
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瞳孔里短暂的亮起了光，但又迅速的黯淡，祖奶奶低着头，呆愣片刻，忽然睫毛一颤，滚落泪水：“那又怎样.....李家不会有后人了啊.....你让我怎么对的起我的父亲。”</p>
“我对他发过誓，我要守护李家血脉一代代传承下去，我保证过的啊。”说着，她抬起头，朦胧的泪光里，李羡鱼看到了一双充满茫然的眸子。</p>
他忽然理解了祖奶奶的心情，一百四十多年的坚持，只为了一个承诺，对那个把她炼成战魂的父亲的承诺。</p>
可现在，最后一代传人无法再诞下子嗣，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失去了继续存在的意义。</p>
刹那间，涌起了对未来的迷茫，对人生的彷徨。</p>
“你父亲的要求是保住李家血脉，而不是让你保证李家能一代代的繁衍下去。”</p>
“有区别吗？”祖奶奶抽噎了一下。</p>
“当然有区别，我就是李家最后的血脉，只要我还在，您对父亲的承诺就一直有效。所以，你未来的人生是留在我身边，保护我。”</p>
祖奶奶看见曾孙炽烈而温柔的眼神，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下意识的低下头。</p>
“我不认为这是遗憾，我甚至觉得高兴。因为这样一来，我就能永远把你留在身边，永远永远。”</p>
他的语气是那么认真，表情是那么严肃，好像要剥开心给她看，证明他的诚意。</p>
祖奶奶身躯微微颤抖了起来，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恐惧，她无言以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曾孙。</p>
很久后，她颤抖的低声说：“你还要跟我讲这些，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p>
罕见的，她的语气里透着女孩的娇弱和幽怨。</p>
“不，我有的是时间。”李羡鱼强硬的，平静的回复。</p>
.....</p>
遥远的欧洲，教廷总部。</p>
练功房里，血骑士穿着宽松的黑色运动裤，赤着上身，一块块岩石般的肌肉像是艺术家雕琢的石刻。</p>
他的对面是大汗淋漓的龙骑士，穿着恰恰相反的白裤子，同样赤着上身，同样是肌肉线条分明。但比血骑士要显得“纤瘦”。</p>
两人正在切磋，僵持了好一阵子，双方默契的罢战，休息调整几分钟。</p>
佩丝悬浮在半空中，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p>
血骑士近身能力强，两个龙骑士都不是他对手，但龙骑士本来就不是近战类型，他是精神力觉醒者，作战方式是干扰对方的精神，配合肉体的打击。</p>
“我不喜欢和你切磋，每次交手，脑袋都疼的像是要裂开，我宁愿是身体受伤。”血骑士**眉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