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不是我故意挑剔吧?连你自个都不想吃呢,却还拿来喂我们,四哥, 你行啊你!”</p>
“哪个说我不吃的?是太丰盛啦,我还没想好先尝哪道菜呢!”杨华明不满的跟杨华梅那辩驳着,同时将手里的筷子伸向了菜苔炒腊肉。</p>
那可是他亲手炒的,专门用来下酒。</p>
腊肉尝了一口,咦?怎么有点腥呼呼的味道?</p>
他于是强行吞下肚子里,又去夹了一块菜苔放到嘴里。</p>
软哒哒的,就像在吃一块烂树皮,若不是杨华梅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恐怕早就入口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吐到地上去了。</p>
“嘿嘿, 估计是放在锅边蒸过头了, 有点烂, 不过,牙口不好的人可以吃。”杨华明朝杨华梅那笑着说。</p>
杨华梅没搭这句茬,而是看向其他菜, 示意杨华明接着吃。</p>
杨华明调整了下状态,又将筷子伸向了蒸腊肉。</p>
这一口下去, 我嘞个去,他以为是咬到了一块晒了十天半个月的硬树皮。</p>
“咋样啊四哥?你家这蒸咸肉, 没有一嘴铁齿铜牙都嚼不烂吧?”杨华梅故意问。</p>
杨华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硬是稍微硬吧了一点,不过,对于牙口好的人还是可以的。”</p>
杨华梅嗤了声,黑的白的都是你说了算。</p>
“四哥,你筷子别停啊,接着吃。”杨华梅指着那煎的鱼干。</p>
杨华明硬着头皮,在鱼盘子里翻了一通,挑了一块从外表看起来并没有焦糊到极限,还能稍微下嘴的鱼干咬了一小口。</p>
才咬了一小口,他就忍不住吐到了地上,并端起边上的茶狠灌了几大口。</p>
即使如此,嘴里还是满嘴的咸,除了咸,还有一股子浓郁的焦糊味儿,就像在吃黑锅巴。</p>
杨华梅阴阳怪气的说:“咋样?是不是差点齁死了?”</p>
杨华明这回老老实实的点头:“咸,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咸了,要是不咸咋能叫咸鱼呢?对吧?”</p>
杨华梅翻了个白眼:“四哥,你去村子里打听打听,哪家妇人烧咸鱼不得事先搁冷水里浸泡小半个时辰的?不然能入嘴?”</p>
杨华明依旧是好脾气的笑着,甚至还自我调侃道:“我倒是想去跟她们打听打听啊,可你四嫂不答应啊,不然四哥也不至于这个烧菜的水平。”</p>
“梅儿啊,莫嫌弃了,凑合着吃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