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疯狂的丫头，霸气的丫头，可怕的丫头！！！”鬼脸老人看着天穹上那位少女，眼中满是赞许，直言不讳道：“墨羲，你收了这样一个弟子，这辈子总算没有白活，或许百万年后，依然会有人记住的你的名字。”</p>
自古以来，大部分情况都是‘子凭师贵’，名师子弟总容易得到世人认可，‘师凭子贵’则要少见得多了，特别是对于墨羲这种本就站在世界之巅人而言，他的弟子想要超于他这一座大山，谈何容易？</p>
但现在，许多人都看到，墨羲将来或许还真有可能‘师凭子贵’。</p>
如果杨婉君成为盛世破灭后第一个重临神境的人，必定会记入世界通史里，成为一座历史的里程碑，永世被人传颂。</p>
哪怕百万年后，依然被人流出，说起盛世破灭后的第一位女神，或许还有可能提前这个女神当年的师傅为谁……</p>
一般人就是想到这种可能，也不会直接说出来，因为这也关系到墨羲自身的颜面，弟子超越老师时，这虽是件好事情，但始终会让人心里产生一丝落寞，知道就好明说的话，可能惹人不快。</p>
鬼脸老人却根本不在意这一点，直接道出，甚至当着众人面前，再一次直呼墨羲名字，没有加任何修饰的敬语或称呼。</p>
墨羲并未因此而露出任何不悦，反而微微笑道：“承万幽前辈贵言，墨羲也想看到那么一日。”</p>
“你还年轻，会有看到的那么一日，不像我这把老骨头，恐怕就剩下没几年了。”鬼脸老人说道，他气定神闲的承受下墨羲的敬语，没有任何不适。</p>
四周不少人看向鬼脸老人的眼中，大都带着一丝敬畏，魂武城之中，墨羲就已是辈分极高之人，能被他称呼为前辈的人，那身份地位，只能说高的吓人。</p>
“若和万幽前辈比起来，城中又有谁不年轻？”墨羲微微叹道，他记得上一次看到老人之时，老人已是这般模样，说了刚才那同样的话。</p>
距离那时，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不但这一次和上一次，哪怕上上次，上上上次……</p>
一直追溯到墨羲还正值壮年之时，鬼脸老人就说了差不多的话，嘴中每一次总说自己已没有几年可活，但是一次又一次，每次过去就是将近百年时间，与老人同辈的人皆已入土，老人却一直活到了现在。</p>
如今墨羲再听到鬼脸老人说这话时，心中更多得是无言的苦笑，鬼脸老人真没几年可活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