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碧吃完了包子，抬头望向陈长生和轩辕破，说了一句话。</p>
“你们都说我是坏人，我会继续做个坏人，你们又能拿我怎么办呢？”</p>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却全是嘲弄与轻蔑。</p>
轩辕破沉默着，陈长生也沉默着。</p>
无穷碧忽然生气起来，厉声喝道：“难道你们不怕我伤好后去把关白那条手臂也砍了！”</p>
陈长生依然沉默不语，轩辕破则不可思议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坏？”</p>
无穷碧很满意他的反应，说道：“就算我再坏，他还是喜欢我，不行吗？”</p>
说完这句话，她得意地笑了起来。</p>
她秀美的面容苍白无比，残着的红油看着就像血污，看着异常残忍可怕。</p>
陈长生盯着她的眼睛，隐约猜到她要做什么，忽然觉得心情很低落，起身向屋外走去。</p>
看着他的背影，无穷碧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惊愕的神色，喝道：“你怎么就走了？”</p>
轩辕破看着她嘴角的红油因为说话而滴落，觉得有些恼火，转身拿了两张纸递到她身前。</p>
无穷碧没有接纸，而是盯着他眼睛，问道：“所有牛肉包子都这么多油？”</p>
无论是这个问题本身还是她这时候的神态都显得有些神经质。</p>
轩辕破想着她也确实很惨，压抑住情绪说道：“那是混了辣子的牛油，只有这样才香。”</p>
“你明知道牛肉包子香，那为什么偏偏只让我们吃馒头！”</p>
无穷碧的声音忽然变得尖利起来，就像是发疯一般，对着轩辕破哭喊了起来。</p>
“他都要死了，你让他吃口牛肉包子又怎么样！”</p>
轩辕破沉默不语，不是觉得她在发疯，而是他也很后悔这件事情。</p>
这几天他给别样红与无穷碧买的都是白面馒头，自己吃的牛肉包子。</p>
不是买不起，而是他想着他们受了重伤，应该吃的清淡些。</p>
但别样红还是死了，既然如此，何不痛痛快快吃几个牛肉包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