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重点并不在于后半段，而是前面三个字。</p>
白帝没兴趣用陈长生与余人来挑弄商行舟的情绪。</p>
他很坦诚或者说****的，向商行舟表明了自己的底线。</p>
如果商行舟坚持要魔君**，那么商行舟今天便可能重伤，甚至死去。</p>
那么这才会涉及到人族会交到他哪个学生手里的问题。</p>
为何白帝有这样的信心说出这样的话？</p>
商行舟明白，一切都源自于始终没有被他们提及的牧夫人。</p>
她一直都站在云端，并没有离开远去的意思。</p>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被背叛的白帝都不可能原谅牧夫人。</p>
但商行舟知道，白帝随时可以改变自己的态度，哪怕那会让他自己很恶心。</p>
“有的人活着，有的人会死去。”</p>
商行舟看着白帝的眼睛说道。</p>
青石碎裂，街上生出一道气浪，震垮了一排黑色的屋檐。</p>
无数道视线望了过去，看见了商行舟，却没有看到白帝的身影。</p>
白帝来到了云端。</p>
他与牧夫人静静对立。</p>
“你和商谈完了？”</p>
牧夫人就像在问一件很寻常的小事。</p>
白帝回答的也很随意，说道：“魔君会活着。”</p>
牧夫人望向西方说道：“有时候我也会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开始的。”</p>
“或者正是因为你总喜欢望着家乡？一切都源自自己的选择，比如三年前你的那个选择。”</p>
白帝说道：“我没想到夫妻一场，你居然真想置我于死地。”</p>
牧夫人神情漠然说道：“我这一生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虚伪的人，到了这时候，还要说这些话。”</p>
白帝微笑说道：“难道不是你用海潮之力封住了我的陵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