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就是B站的剪辑热门,哦,还有《花木兰》的刘天仙。
…………
曹影偷到钱,换装的时候就交给同伙了。
同伙又被梁佳辉逮住,把钱拿了回来,但没告诉巩丽。
列车到了一个小站,二人下车,她这才晓得钱在对方手里,遂发生争吵,然后说出孩子的事情。
到此为止,男人从不理解到理解。
“轰隆隆!”
“轰隆隆!”
故事进入下一阶段,老二撺掇四眼,继续干男贼。
三人在火车顶上打斗。
原版又瞎杰宝配乐,一点紧张刺激都没有。这版做了最牛逼的音效,火车的轰鸣,撕裂的风声,拳拳到肉,砰砰砰从音响里蹦出来。
尤其过隧道时,火车一进去,光线全黑,风声全无,似瞬间被消音,只剩下强烈的轰鸣在耳膜中压过。
听得观众一震一震。
为什么有些电影必须在影院看啊?视听环境不一样。
“行里的话讲,贼输一眼。
你看着那傻小子,我取他的钱。我取不到,我下车;我取到了,你们俩归我。”
“我们俩?”
“别误会,你媳妇还是你媳妇。我是说人才难得,你们这对鸳鸯是少有的人才。你不当大哥,不知带队伍的苦处……”
葛尤满腔心思向明月,拍了拍他肩膀:“车厢里见。”
男女主是雌雄大盗,相依为命。
黎叔是团伙,手下老头、老太太、母亲、孩子什么角色都有。
他施施然走进车厢,就坐在对面,像只老而不死修成精的白面狐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对方。
广播响起:“有一位危重病人需要献血,请广大旅客……”
傻根自然要去献血,男贼在后面跟着,没让他把包放下。
因为自己接了这场赌斗,这条通往卧铺的路就是战场,必须要闯过去。
正好一个老头起身拿行李,保温瓶不小心从行李架掉落,下面是个娃娃。男贼抢步上前,接住了保温瓶。
这短短的一耽误,钱已经被偷了。
接着就是演技爆棚的时刻。
葛尤不费吹灰之力,赢了,属下把纸包放在他手里,附耳说了一句:“钱被掉包了。”
这是警察偷偷调包的,换成了冥币,但两伙人都不知道。
“……”
前一秒,葛尤仿佛戏耍孙猴子的如来,后一秒,嘴角缓缓收敛,眼神冰冷,却又格外淡定。
他慢慢悠悠的踱过去,坐在梁佳辉对面。
这里删掉了大量台词,只留下两句:
“黎叔看得起你才跟你过招,跟我玩狸猫换太子。”
葛尤身子前倾,低着头,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背,台词缓慢独特:“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说完站起身,背着手离开车厢。
刚出去,又倒退回来,脑门上顶着一杆枪。
呼啦啦进来几个戴卡通面具的家伙,辽北地区着名狠人范德彪开始嚷嚷:“打,打,打……”
“劫!”冯远政娘娘腔。
“最烦你们这帮打劫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葛尤吐槽。
“啊!”
车厢内乱作一团。
范德彪一直以来,是戴眼镜的斯文人,《牛大叔提干》《三鞭子》那种。从《卖拐》开始,才剃成寸头,突出大头,身宽体胖,伙夫形象。
现在为了这段戏,许非让他提前变身。
只见他大着舌头,又结巴:“我要劫个色……”
“IC,IP,IQ卡,通通告诉我密码。”
“报告打劫的,没有IQ卡。”
“怎么没有?”
“我有IQ,你没有。”
“把你的给我,我不就有了吗?”
“哈哈哈哈!”
观众狂笑,你这种智商,也就告别自行车了!
许非纵看过无数次,仍忍不住笑出声,彪哥真神人也!
“你当我傻呢是不?这是给死人用的**!”
“严肃点严肃点,我们这打劫呢!”
“哈哈哈!”
车厢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黄奕客串的便衣小姐姐格外开心。
彪哥一转身,盯着她:“你觉得这个事有意思么?腰腰腰,腰里藏什么?”
“没什么,不信你摸。”
“诶?”
“诶?”
“你让我摸滴啊!”
他像一只快乐猥琐的肥鼹鼠,伸手去摸,笑容瞬间凝固。
“摸到了么?”
“什么呀?你说话啊!”
“枪!”
警方在前面的布置终于展开,不仅擒获劫匪,还将小红帽盗贼团一网打尽。老二、四眼都被抓住。
另一边,傻根抽血晕倒了。
软卧包间里,巩丽看着晕在床上的傻根,笑道:“或许这样很好,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以活在天下无贼的梦里。”
“我坚持我的看法,这堂课他早晚要上。”
“上课也轮不到我们,我们算做了好事吧?”
“算,当然算。”
梁佳辉依旧瞧不起傻根,拍了拍他的脸,道:“这小子命好,赶上我们改邪归正。再过十几分钟就到站了,我们赶快下车。
你几年前不是买了房么?我们去那里。”
“你舍得收手?”
“舍得!”
梁佳辉像模像样的举起手,道:“今日王薄、王丽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你织布来我浇园,让孩子上个好大学,别再像我们一样。”
“滚你的!”巩丽笑骂。
“哗啷!”
门被拉开了,张涵宇走进来。
二人顿时凝滞,这个人始终坐在隔壁,此刻又出现在这,只有一种结论:他是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