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不来就我，我就青山？不，我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来就我，我为何要去就他？让他死了这条心吧。”</p>
她看着陈七面无表情说道。</p>
是就，还是救？</p>
陈七不明白，他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失败。</p>
叶红鱼的容颜是那样的美丽，神情是那样的平静，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宁缺的话，似根本不在意宋国那处叶苏的生死。</p>
为什么？</p>
陈七盯着她完美的脸庞，看的非常认真，他自己的脸色逐渐苍白，眼眸里仿佛有野火在燃烧，把灵魂尽数化作勇气。</p>
他还没有认输，因为宁缺还有一句话。</p>
在离开长安城的时候，宁缺非常严肃地嘱咐过，不到绝望的时刻，不到最后的关头，绝对不要把那句话告诉对方。</p>
陈七不知道那句话的意思，但从宁缺的态度中，他知道那句话必然是胜负手，一定有用，那么他凭什么不用？</p>
“宁缺最后还说了一句话。”</p>
陈七盯着叶红鱼的眼睛说道。</p>
叶红鱼神情漠然。</p>
“那个人……是熊初墨。”</p>
陈七的声音有些嘶哑，不是因为缺水的缘故，而是因为紧张，因为用力过猛，因为他的咽喉里开始渗血。</p>
这句话无头无尾，殿内数千名神官执事，没有人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那个人是熊初墨？什么人？熊初墨是谁？</p>
陈七自己都不明白，那些外人自然也不明白。</p>
神殿里，人海中，只有两个人明白这句话的意思。</p>
因为那两个人是当年的当事人。</p>
万丈光幕不再摇晃，掌教的身影渐渐变得深沉起来。</p>
叶红鱼站在光幕前，神情渐渐深沉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