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次醒来。</p>
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一个看起来简简单单的石屋之内。</p>
“这是哪？”</p>
“发生什么事了？”</p>
石屋内，有床榻，有桌子。</p>
一尘不染。</p>
“嗯？”</p>
突然之间，段凌天脸色一变，双手捂头。</p>
这一刻，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那一道苍老年迈中，仿佛带着歇斯底里的声音。</p>
甚至于，就在这个时候，还有一段庞大的记忆，仿佛无尽海洋一般，涌入段凌天原本那宛如江河一般的记忆之中。</p>
刹那之间，段凌天只觉得头痛欲裂。</p>
这种感觉，持续了一段时间，方才稳定下来。</p>
“这是……”</p>
段凌天的瞳孔，也在下一瞬，瞪得浑圆。</p>
“这就是那个自称‘无空老人’的历史隔断前的强者，留下这一处归墟之地的强者，一直在骂天道的那位强者，所留下来的……记忆？”</p>
“无空老人，至强第九阶强者？”</p>
“剑道，第九阶。”</p>
“掌控之道，第八阶。”</p>
“无限之道，第八阶。”</p>
“空间法则，大圆满。”</p>
“死亡法则，大圆满。”</p>
“生命法则，大圆满。”</p>
阅览了记忆以后，饶是段凌天算是见多识广，也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p>
历史隔断前的强者，这么**的吗？</p>
“不对……”</p>
随着阅览记忆的深入，段凌天也知道，哪怕是在历史隔断前，也不是谁都如无空老人一般强大、逆天。</p>
无空老人，是历史隔断前的超级强者，顶尖强者！</p>
在那个时代，能和他比肩的人，寥寥无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