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天府驻地，与其说是一处驻地，倒不如说是一方位于界外之地，却又独立于界外之地以外的无垠空间。</p>
“碧波天府驻地，一直以来，都是位于圣人的体内小世界中。”</p>
“不过……我怀疑，碧波天府驻地所在的圣人体内小世界，并非天水殿那位圣人的体内小世界。”</p>
柯义这话，是传音对段凌天说的。</p>
“为什么？”</p>
段凌天疑惑，也传音问道。</p>
“因为，多年前师尊和那位天水殿殿主交手，打出了真火……最后，那位天水殿后面的圣人也出来劝架了，但我却感觉他的力量，好像有被压制。”</p>
“就像是……一个至强者，进入了另一个至强者体内小世界的那种感觉。”</p>
“当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p>
“当初，我也在场，在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那位圣人身上的时候，我也在观察他，明显有这种感觉。”</p>
“也是我当时无限之道才领悟到第三阶，若换作现在我再见到他现身，没准能够进一步确认，碧波天府驻地，是不是在他体内小世界。”</p>
柯义说道。</p>
无限之道？</p>
听到柯义的话，段凌天目光也不由闪烁了几下。</p>
他，很少遇到掌握无限之道的修炼者。</p>
不过，他近来得到的无空老人的记忆中，却是有第八阶的无限之道的领悟，</p>
但，他现在连无空老人记忆中的第九阶剑道都还没吸收完毕，自然不可能去吸收那部分有关无限之道的领悟。</p>
“如果碧波天府驻地不在那位天水殿圣人的体内小世界……”</p>
段凌天眉头一挑，“那岂不是意味着……”</p>
“碧波天府，有第二位圣人存在！”</p>
柯义接过话头说道。</p>
第二位圣人！</p>
段凌天心头也不由的一震。</p>